邢文听了,自己忍不住笑,“我没想到他们办事效率这么高。”
寻找章程斌是他这次旅程中重要的一环,也是邢文想出来的计划。
虽然穆琛是不同意的,但既然现在让他找着了,自然就不会轻易放弃计划。
“穆琛说十二月以后就联系不上你,只知道你来了非洲。”邢文说。
章程斌皱了皱眉:“我是为保密工作…你这是特地来找的我?”
“顺路吧。”邢文喝着椰奶,“原本想着非洲这么大,也不抱什么希望。”
“哈。”章程斌冷笑了一声,“你他妈整的地毯式搜索,找不出来就有鬼了。你以前看着老老实实的,怎么想出这种抽了风的鬼点子?谁跟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跟某人学的呗。”邢文还是笑。
他本来就佛系画了几张章程斌的肖像,四处一贴上边再用情至深地说“这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想把他找回家一起过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好日子”,没想到这就找到了,还有人直接给他打包送货上门。
非洲朋友果然热情友好,太让人感动了。
“你俩真天生一对了…不说这个,我还忙,这么大费周章地找我到底什么事儿?”章程斌问。
“我想委托你一份工作。”邢文放下玻璃杯??
章程斌愣了愣,但也没有太吃惊,毕竟想想邢文也没别的事情可找他了。
“穿谁的梦?”章程斌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妈…霍婉柔。”邢文说这话时轻微皱了皱眉。
章程斌一下子笑了起来,这里头的故事肯定不简单。
“能办到吗?”邢文盯着对方。
“能是当然能。”章程斌慢慢收起了笑,双手交叉放在桌沿,“你可以将人脑想象为电脑,而梦境相当于网络连接,我的工作是将任意两台电脑连接在一起。”
“嗯。”邢文也不想管这种非科学东西的“科学解释”,“那麻烦你帮我一次。”
他想试试通过这样的方式,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利于击溃研究所的证据,或者找到他体内药水的解药也好。
“机会只有一次。”章程斌说,“每个人这辈子,都只能做唯一一次穿梦委托…你想好要用掉这么宝贵的一次机会了吗?”
邢文一愣,随后笑:“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自己有这种机会吧。”
“胡说,我们每天收到的委托络绎不绝。”章程斌淡定道。
这么说来,穆琛将唯一的那次机会用在他身上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将这个机会用在穆琛身上,比如现在就到穆琛的梦境里去看看,国内应该正好已经是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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