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就有下一次。
男人唇角的笑越发的意味深长,却也隐隐带着一丝烦躁。
原本,他的目的是这样的。
但这两日,他却总会梦到一些让人着魔的画面。
梦到谢琢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可怜巴巴的和他说疼,梦见那人用噙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梦到那被他引入深渊的家伙过得凄惨不堪。
按理来说,他该高兴的。
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
但在梦醒之后,他心中却总残留着一丝怅然和伤感。
就像是,不舍那个人遭受如此多的磨难一般。
顾严眸色暗了暗,将自己那个疯癫的想法压在了心底。
他这等有仇必报的小人,怎么会在乎曾经得罪过他的人生活有多凄惨呢?
甚至,他该是期待谢琢过得更凄惨一些才是。
他惨,自己才会高兴不是吗?
想到那人哭得可怜的模样,顾严重重灌了一口酒。
伍声没有发现他的小异常,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身侧那片热闹至极的一处。
崔何今日地带来的狐朋狗友中有一人曾是原主的爱慕者,在原主风光之时那人是不敢说出觊觎之心的。
但如今
瞧着坐在身旁的男人,谢琢唇角笑意越发灿烂。
阿琢,古胜眸中带着隐隐的兴奋。
昔日高不可攀的人成了任人攀折的花枝,古胜眼中闪着明显的兴奋。
他虽不如顾严有钱,但能给谢琢的会远比顾严多。
毕竟,他多喜欢眼前人啊。
他伸出手扣住谢琢的手腕,他声音带着些意味深长:我听说,你最近过的不好?
顾严,我看那谢琢没有你,过得也挺开心啊!
伍声瞧着那边,啧啧称奇道:日日做新郎,不过如此。
下意识的,顾严顺着他眸光的方向看去。
模样还算周正的青年与谢琢靠的极近,他的手甚至不老实的扣在了谢琢的手腕上,两人像是交谈的极为开心。
只消一眼,顾严便能看出那陌生青年心中的小九九。
他看上谢琢了,想要他。
想像他一样,将谢琢囚禁于身下,让谢琢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听着他的句句讨好。
不知何时,顾严的眸色深了起来。
他望着远方,喉间发出几不可查的冷笑。
真是可笑。明明是他想看到的场景,但在这一幕真实发生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有那般不悦的心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