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不过堪堪两年时间罢了。
瞧着这样一副答卷,朝臣们又是满意,又是痛心。
这般大才,为什么要委身帝王呢?
出将入相难道不好吗?
可玄延,却像是没有感受到旁人的惋惜一般。
他在一个生机勃勃的江南交给了他的帝王后,便安静的回到了后宫。
就像,他从来都是那个仰赖陛下宠爱的宫妃一般。
谢琢骑在他的腰腹上,居高临下看着被晒黑了许多的男人:后悔吗?
为他所用后,又缩回后宫中,后悔吗?
玄延眸色中多了些出宫前未曾出现过的东西,他沉沉一笑,指腹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帝王的腰肢:不悔。
人生太长,变数太多。
他不敢保证陛下一生是否都会如今日这般爱重他。
他能保证的是,即便陛下有一日不爱他了,也不会对这段感情生出半点的不满来。
他不曾辜负过陛下,便不会有半点的愧疚之心。
在陛下爱他的时候,他会成为这宫中最为精致的解语花。
在陛下不爱他的时候,他将抽出他的长剑,将他不乖的帝王永久的锁在深宫中。
玄延捂住谢琢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眸中那深沉的欲望。
刚刚还在夸玄延的朝臣们,便又得到了陛下在潇湘宫中彻夜不出的消息来。
这一刻,他们面面相觑,竟不知要怎么弹劾才好。
陛下虽沉迷男色,除了这以外,陛下再没什么让他们不满的了。
他沉迷的那男色也没有做出任何有碍国家之事,甚至能在关键时刻稳固国体。
这让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罢了,是非功过后人说。
只要那位不曾对王朝不利,他们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反正,陛下以遴选宗室子入宫了不是吗?
宫中,谢琢瞧着一排小豆丁,笑眯眯的对着玄延道:既然不想为官,那便给朕看孩子吧,看看这批有没有资质好的。
若是没有,他也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时间如流水,当年英姿勃发的地方面上也有了老态。
那曾让帝王一见钟情的僧人,发丝间也多了些雪白。
他们的太子此刻正奉皇命在西北督战,只这一战过后,朝中便真正的完成大一统。
而谢琢,也将成为本朝立国以来第一个征服匈奴的帝王,战功彪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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