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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还真有几分狗子的风范了,谢琢当时就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了。
揉了揉眉心,他无奈道:时候不早了,王爷先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早说。
聂擎眉头微蹙,谢琢便一个冷眼甩了过来。
唇瓣蠕动了半晌,赵王沉声道:备水。
这院中的死士当真是不会照顾人的,他喊了备水就将水给抬到了谢琢的房间中。
聂擎神色微僵,声音冷淡:是本王要洗漱。
死士们:
瞧着他们还要折腾,谢琢无奈挥手:还折腾什么,先在这洗了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聂擎:难不成王爷嫌弃我这?
聂擎闻言,二话不说的除去了外袍,朝内间走去,可谓是用实际行动来说他根本不嫌弃谢琢。
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谢琢眸色不自觉深沉了些。
聂擎在内间却是有些不自在,这里都充满了谢琢的气息,让他不自觉的回忆起在那间小倌馆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两个人只有一桶水,谢琢洗完了他才能洗。
那时候的他从不觉得如何,甚至因着
水中男人肌肉骤然紧绷,闭了闭眼不再敢去想那些刺激神经的事情。
许久后男人才从内间走出,他发丝湿漉漉的披在身上,浑身带着湿润的水汽。
收拾完了一遭后,他脸上的胡茬就显得格外的碍眼。
谢琢蹙眉:胡子剃了。
战场上不如这边精致,聂擎已经半个月未剃过胡子。
自己同属下待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在谢琢面前他便显出两分相形见绌。
瞧着他神色一囧的朝着内室走,谢琢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看上去有这么可怕吗,怎么这家伙连一句话都不敢和他多说的样子。
想着他那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谢琢抽了一条布巾进了内间。
此刻聂擎正对着铜镜剃胡子,在察觉到脚步声时候手一顿。
剃你的,谢琢边说着,边将布巾裹在了他的发丝上,轻柔的为他吸去水份。
当那温柔力道落在发丝上的时候,聂擎的手骤然一抖,在脸上划出一道口子来。
血腥味道透入鼻尖,谢琢不由得蹙眉:你干什么?
两人距离此刻不过两指,聂擎甚至能感受到谢琢身上的体温。
他眸色慌张的躲过谢琢镜中的瞪视,喉结滚动: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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