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着这声熨帖的娘亲,长公主只觉得眼前人越发可爱,也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两分正确。
娘亲听说你刚刚同人起了冲突?她拉着谢琢的手让他坐在了身旁,淡笑着问。
谢琢眼睛一亮,小嘴叭叭的:那人瞧着就是心怀不轨的模样,对夫君也不太尊重,所以我就
说到这,谢琢猛地闭嘴,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似的。
长公主一怔,有些诧异:怎么不说了?
谢琢小心翼翼瞥了元朔一眼,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般的道:夫君同我说,娘亲喜欢安静,让我少说些话。
元朔:
你话都说了那么多了,还差这几句话吗?
又或者,你就是故意告状的?
这时候,他发现他这个新婚娘子不知是嘴厉害,一双无形的小爪子更是厉害。
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就在他身上挠了一下。
长公主淡淡的看了一眼面上带着些无奈的儿子,开口:他许是记错了,我这人最喜欢热闹的。
元朔:
行吧。
他坐在轮椅上,索性彻底的当自己是个病人,不说话了。
这两个人爱咋咋地吧。
得了允许,谢琢当即就开始叭叭起来,将当时的事情讲得活灵活现,像是摄影机再现。
他声音清越动听,说起这些来也不让人烦恼。
长公主许久没有见到这般贴心的人,不由得多说了几句话。
等说完自己丰功伟绩的时候,谢琢才后知后觉的舔了舔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长公主轻笑:哪里,我盼着你们打扰我还来不及呢。
她瞧了眼外面的天,从身旁侍从手中接过了个水头剔透的玉佩送给谢琢: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去见见他吧。
提起自己的夫君时候,长公主神色没有半点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一般。
是。元朔因着在轮椅上坐了许久,脸色更惨白了些。
长公主指尖扣住了桌面,想关心的问句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子悠这孩子从小要强,历来是不喜欢在旁人表现出自己的弱势模样的。
她今日提了这一次,怕是要不悦许多天。
如今他身子不好,长公主更不想让他不开心。
可是,她有这想法,谢琢却是没有。
还见什么见?他瞧了一眼元朔摇摇欲坠的模样,生怕他等不到神医来的时候,当机立断道:夫君身子都这样了,不能劳累,改日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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