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驱散了暧昧,商砚转过头,发现对方已然正襟危坐,表情十分正经,方才的暧昧调笑仿佛都是错觉。
面色微变,看来萧弈刚刚那波操作又是试探,如果他顺水推舟了后果不堪设想,真是个狡猾的男人,心里对萧弈的警惕又提升了数个档次。
商砚这个猜测没错,但只对了一半。
两人的用餐礼仪都很好,基本不发出声音,房间里静的可怕,但并不尴尬,反而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吃着吃着商砚突然感觉不太对劲,怎么身体越来越热了?小腹一阵发紧,好像很想要
前世他一向淡漠,根本没有这种经验,通俗点说,就是不举。他脸色涨的通红,下方也有了反应,与身体的火热相反,内心极度冷静,便是萧弈再美,他也不至于和对方吃顿饭就失态成这样。
“殿下”商砚本想告罪下去先解决一下,但卡在自称那里了,总不能再说‘奴家’吧。
萧弈看出了对方的窘迫,贴心道:“许你自称‘我’。”显然他也被那句‘奴家’恶心的不轻。
“我有些内急,可否下去解决一下?”
“屋内有恭桶,你可以自行。”
“”你他妈是认真的吗?商砚掐了把手心,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太好吧,我担心那气味会冲撞您。”
萧弈淡淡道:“我不介意。”
商砚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脸震惊地看了过去。
萧弈静静地看着他,眸色如泼了墨般的黑,好像早已预料到他会失态一般。
心念急转间,商砚的目光不小心触到了手边的酒杯,突然福至心灵,这酒被多半被下了那种药,而那下药之人,只可能是萧弈,难怪以王爷的身份还亲自倒酒。
他为何要这么做?商砚脑袋开始嗡嗡作响,身体更是灼热的要命,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冲破枷锁,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萧弈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手指了指床,“你去自己解决一下。”说罢便阖上眼眸,非礼勿视,这般作为倒是十分君子了。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这手极烫,那温度像是能烫到人心里去一样,萧弈僵了僵,瞳孔微缩,眉宇间升起陡峭的戾气,“放手。”
商砚当然不可能放,今日屡屡在这个男人这里吃瘪,从未如此狼狈过,心中是憋着一股怒气的,再加之被那药影响了神志,他现在只剩一个想法,谁点的火谁来灭。
见对方不仅没有收敛,那目光还越来越露骨,萧弈脸色冷的简直能冻死人,阴沉道:“不知所谓。”
想要抬手教训胆大包天的人,却发现全身软软的,完全无法动弹,心中猛的一跳,难道那件事情提前了?
手臂青筋暴起,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可是下的最烈的药,对方这样子明显已经毫无理智了,“来人!”
这音量如蚊蝇一般,明显不可能叫来任何人,用了无力药后萧弈已经无法大声叫喊了。
商砚终于扳回一局,感觉整个心灵都得到了一次小升华,由于没有此类经验,那不甚清醒的脑子转了转,套用了电视里的话,“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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