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好不容易不用被老板摧残的秘书小姐苦大仇深地起来,开始辛勤工作起来,心里顺便问候了杜寻的祖宗十八代。
林言目光闪了闪,指了一个方向,“刚刚好像看见他往那边去了。”
“嗯,我先走”话还没说完,衣袖又被扯住了。
商砚耐心告罄,虽还在笑着,眸光却带上了一丝寒意,他转头正欲警告。
感应灯又亮了,林言直勾勾盯着一个方向,而那里,站着杜深和一名优雅的女士。
杜深本来舞会上没看见林言心里极为烦躁,好不容易找个借口溜出来那名与他跳舞的女士非要跟出来,结果人是找到了,只是这一幕令他有些火大。
“二位,不知这月黑风高的,你们两人单独在此做什么?”
商砚心中顿觉不妙,他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和他路上偶遇的,不像二位是相约出行,你们看起来真是郎才女貌。”
“你”杜深本想解释,但触及女士期待的眼神,就这么卡住了,直接说出来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商砚看了眼白了脸色的林言,嘴角笑意加深,“你们继续幽会,我先走了。”饭桌上就看杜深不爽了,阴人一把果然很愉快,他坐等杜深火葬场。
然而他漏算了林言对他的信任程度。
“你刚刚说的事,我同意了。”林言突然极为大声,他说着还揽住了商砚的手臂。
商砚:“???”
“哦,是什么事?”有人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熟悉的声音,商砚僵硬转头,就见杜砚抱臂倚在一处石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
他迅速看了眼手机,20点过1分,“你什么时候来的?”
杜砚懒洋洋道:“他刚刚说答应你事的时候,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呢?”
第六感告诉商砚,情况极度不妙,他很想让立刻闭嘴,然而事情并不以他的意志为标准发展。
林言极力忽略杜深的视线,看向商砚,“我答应你了,我愿意和你试试。”他目露祈求。
帮我个忙,就此绝了对杜深的念头。
商砚读懂了,他有些崩溃,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林言要这样害他?
“喂,他答应要和你试试,没听见?”杜砚笑容很灿烂,灿烂的有些可怕。
“你说试什么?”商砚立刻转向林言,“刚刚风太大,我没听清楚,而且之前我没说过什么事情,我推荐你去看耳科。”
这是江砚第一次对他露出如此严厉的表情,林言本能的一抖,刚刚确实欠考虑了,他抿了抿唇,“不是你说想找我一起去试戏吗?”
商砚脸色微微舒缓,顺了这个台阶,“那件事再说吧。”
“一起试戏有必要挽手臂吗?之前就看你们两人拉拉扯扯的。”一直被忽略的杜深突然爆发了,“怎么江砚你敢做不敢认?杜寻真是看错你了,他认定你不惜在爸面前说以后要和你结婚,你呢?背着人偷吃就算了,还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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