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依听到这话,鼻子酸了酸。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旅行,陈宴理制定了周详的旅行计划,只是在飞机上,朱依依看着那上面罗列的地点和场所,眉头皱得很深。
这有没有平民版的?
陈宴理疑惑问道:怎么了?
上面随便一家餐厅人均都是几千起的,住的酒店更是不用说,以她平时的消费习惯来看,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这样出来玩一次,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他好像明白了她的顾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用替你男朋友省钱。
陈宴理家庭条件不差,从小没为钱犯过愁,高考毕业刚考上政法大学,父母就奖励了他一辆车,他花钱随性惯了,自然不觉得省下这点钱有什么用。
他只想让她好好享受这个假期。
在他的说服下,朱依依终于答应了下来。
虽然如此,朱依依更喜欢的还是街边那些苍蝇馆子,在她看来,那才是一座城市最真实的风味。
那几天他们走遍了雾城的街头巷尾,也拍了不少照片。
她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而她最喜欢做的事是每天早上一洗漱完就敲开他房间的门,看到他头发乱糟糟刚睁开眼的样子,她莫名觉得可爱。
可爱。
连她都没想到会将这个词用在陈宴理身上。
陈宴理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仍是睡眼惺忪。
你怎么每天都醒得这么早,假期不睡晚一些么?
朱依依一本正经地说:社畜的生物钟就是早上七点半就醒的,望周知。
这会客房服务正好送来早餐,陈宴理喝了一口咖啡,笑道:抱歉,没当过社畜。
朱依依知道他是在故意气她,把沙发上的抱枕砸了过去。
室内开着暖气,他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浴袍,枕头砸过来时,腰间的系带松了松,衣服又敞开了些,露出锁骨以下的肌肉轮廓,饱满又充满力量,再往下是块块分明的腹肌。
而那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
陈宴理回过头,眼底含笑:你是故意的。
脸刷地一下红了,朱依依别开脸,立刻澄清:我、我可是个很正直的人。
陈宴理嘴角弯了弯:是吗?
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朱依依到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假装在看书。
陈宴理:书拿反了。
朱依依一愣,还真的手忙脚乱地把书颠倒过来。
这下才是真的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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