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污蔑。
朱依依立刻和他解释,把工作群的表格给他看。
陈宴理似信非信,嘴角弯了弯:以后不准看了。
我这也是为了工作,朱依依故作苦恼地眨了眨眼,我也不想看的,其实我对这些腹肌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知道朱依依是在逗他,但陈宴理还是不可避免地吃醋了,在她脖颈处轻咬了一口,警告的语气:再看就罚款。
你这算不算是□□裸的剥削。
趴在地上lle也跟着汪汪了两声,似乎在表示赞同,陈宴理笑着说:你和lle现在统一战线了,是吧。
朱依依弯腰和lle击掌。
看来平时没白疼你。
这天,朱依依临走的时候,陈宴理神秘兮兮地让她伸手。
她只好照做,掌心向上。
很快,手上多了两样东西:一是他的工资卡,二是他公寓的钥匙。
朱依依愣在原地。
以为她是不好意思,陈宴理把工资卡和钥匙塞到她大衣的口袋,又帮她把围巾重新系好。
夜晚风大,别着凉了,他看了眼,出租车已经停在楼下,到家给我打电话。
朱依依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把那两样东西拿了出来,还给他。
陈宴理有些意外:怎么了?
这不太好。
陈宴理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我看阿ken他们谈恋爱了,都会给女朋友上交工资卡的,没什么不好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朱依依闷声说道:我们可以谈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吗?
陈宴理脸上的表情僵住,月色下,他的眼神有显而易见的迷茫与脆弱。
思索过后,他终于开口: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听见他低落的声音,连朱依依都觉得自己太不知好歹。
但她最害怕的是会辜负他的真诚。
经历了上一段仓促的感情后,她不确定短时间内自己是否还有勇气踏入婚姻,尤其是在吴秀珍不断的催促下,她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情绪。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自那天起,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联系。
这是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冷战,或许也算不上冷战,只是他们彼此都需要时间思考这段感情的未来。
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后,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状态,往往需要经历很长的适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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