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多虑了。
但为了严谨起见,薛裴忍住了恶臭,用两根手指把箱子掀开,确认里面的物品全都还在那里。
这下,他终于放下心来。
嗯,仍旧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周三,薛裴休了假,周时御只好来家里找他。
他去到那会,薛裴刚从楼上的健身房下来。
发丝湿润往下滴着水,颈间还挂着擦汗的毛巾,身上白色的运动服被汗浸湿了一半,变成半透明的材质,隐隐显露出身上肌肉的轮廓,块状的腹肌,整齐分明,饱含力量,让人血脉偾张。
周时御低头看了眼自己,咳嗽了两声,移开了视线。
他早就知道薛裴自从出院以后,每天都泡在健身房里,目的是什么,相当显然了。
你怎么过来了?
说着,薛裴拧开瓶盖,仰头喝水,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充满男性的荷尔蒙。
周时御这会已经把公事都忘在脑后,笑着揶揄道:真是可惜啊,某人这么卖力地锻炼,天天孔雀开屏似的在别人面前晃悠,竟然到现在,还只是牵了牵手,真是可怜。
薛裴懒得搭理他,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就是突然想起一句话,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周时御啧啧了两声,又说,作为好兄弟,希望你不会有这一天。
薛裴抬眼望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滚。
来这一趟,周时御都被内卷到了,隐隐感到了一丝身材上的焦虑,于是处理完公事,他也到健身房练了两个小时,许久没锻炼,一下累得够呛,肌肉酸痛难言。
等他下楼,薛裴已经换了身衣服坐在电脑前,神情很严肃。
他还以为薛裴在忙着工作上的事,走近一看,原来在看烹饪的视频教程。
没救了。
你这是要学做菜啊,这么贤惠?
我发现烹饪这件事,比我想象中要难。薛裴的语气很认真,她以前为我学了很多新的菜式,肯定付出过很多努力。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周时御竟然被感动了。
晚上,薛裴去接朱依依下班。
在去餐厅的路上,他看到朱依依正和周时御在微信上聊天。
怕周时御和她说起什么,薛裴一下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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