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云涯果断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应离舟不会杀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果不其然,他很快被府里的侍卫拖了出去,传应离舟的口令,仅仅是打五十大板,这对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算是法外开恩了。
间云涯挨着这一阵板子,一众下人围在他周围瞧着,所谓杀一儆百不过如此。应离舟走时瞧了许尘两眼,眼下意思管家心中了然,却也不敢与许尘说破。
而一旁挨打的间云涯着实难受,这具身子比起青梧还要瘦弱,禁不住几板子便已是汗如雨下,间云涯被打的两眼发黑。
在他被打晕时,系统当真是来的极巧的说道:“恭喜你,痛苦值加一,翻倍成二。”
“娘的……”间云涯忍不住在昏迷前最后骂了句。
随着间云涯昏死过去,之后的一切他都记不起来。待他苏醒时,他是躺在一张还算温暖的床上,眼前晃动着一个人影,好似正在打扫。
间云涯动了动身子,牵扯到了伤口处,他疼的皱起眉头,他的嗓子好似几日未曾进水般的干渴,间云涯忍不住的干咳了一声。
登时,眼前的人影回过头看向间云涯,间云涯模糊的视线此刻明晰,他看着这人,不正是那日的许尘么?
这许尘果真是他喜好的模样,皱起眉头更让他怜惜,间云涯好似觉得那一顿打,有些值。若不出所料,为他忙前忙后照看的定是许尘了。
很少有人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在他的记忆里几近没有。
许尘走到间云涯面前,忙说道:“你睡了三日,可算是醒了。”
间云涯点了点头,他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嗓子,示意口渴。许尘看着问道:“你口渴?”
间云涯又点了点头,许尘转身便去倒了碗水来,他慢条斯理的将水递到间云涯面前:“你慢点喝,这水有些烫。”
间云涯心道水烫你不会为我吹一吹么?他当真就不喝了,眼巴巴的瞅着许尘。许尘懵懂的看着间云涯,间云涯指了指水,又做出了一个吹水的动作,许尘这才明了。
他果真当真间云涯的面替他吹凉了水,间云涯这才心满意足的喝下水。
许尘收起茶碗后,坐在间云涯面前低着头,酝酿了半响才道:“那簪子……是……”
间云涯微微一笑,他又不傻更何况许尘那么明显,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那样慌张的许尘才是拿了簪子的人。
许尘低着头说话有些哽咽:“并不是我拿的,我那日回去掀开被褥便瞧见了那根簪子,可我千真万确未曾进出过侯爷的屋子,我不过是在外院扫地的下人,哪里敢去偷拿侯爷的东西……我一瞧见那簪子就慌了神,谁知管家就带着人进了我们后院,说是侯爷的东西丢了。我一时慌张,便将簪子扔进了窗外的池塘里,本想着他人查不到便不会再追究我们后院,谁知管家一口咬定就是后院之人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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