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药确实毒性极强,可与那位公子身上中的药明显不同,而且没有助兴的作用。”仵作肯定地说。
没想到案情又有了新的变化,众人不禁哗然。韦桃看看那药,又看看站在一旁的赵香栌,对衙役道:“去把尚筝筝也给我叫下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
尚筝筝就是韦桃的另一个男宠,近几日因为生病而一直在客栈中休养,韦桃等人也是因为他的病才耽搁了行程。显然韦桃已经认出了那包药,并且肯定杀死武初禾的凶手是她的随行者了。
只不过在凶手如此明显的情况下,她还能想起另一个看起来没什么嫌疑的人,这点令顾仁有点意外。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观事态发展。
很快那弱柳扶风的尚筝筝裹着一团大棉袄在衙役的搀扶下慢慢地挪了过来,作势要给韦桃行礼。他咳嗽了两声,刚要弯下腰,赵香炉却先一步扶住了他,笑道:“尚公子近来病体未愈,还是好好歇息为妙啊!”
他本以为自己这番作态能在韦桃面前博得一个友爱他人的好名声,韦桃却没有看他,而是紧紧盯着尚筝筝。赵香炉稍觉尴尬,悻悻地站回韦桃身后。
尚筝筝仿佛没看到赵香栌似的,径自把礼行了个全套,之后才颤颤巍巍地站好,低声询问道:“大小姐,您唤筝筝过来,不知有何事?”
韦桃不客气道:“你站这就行了!”又问衙役:“你去他屋子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是的,我找掌柜借了钥匙才开的门,他一直没醒。”衙役答道。
“很好。”韦桃说,“那么你可以说说,这包药到底是从谁的房间里找出来的了吧?”
眼看故事就要进行到高潮阶段,围观者们不由屏息凝神,客栈中落针可闻。衙役得了韦桃的示意,高声道:“回韦姑娘,是从这位赵公子的房中搜出来的!”
韦桃闻言,一双利剑般的双目直射赵香栌。
赵香栌猛然间被指认,姣好的面容已经滴下虚汗,辩解道:“你说这药是从我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它就一定是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与武公子并无仇怨,为何要杀他?再说了,仵作也验明他是中了合欢香爆体而亡,与这毒药没有任何关系!”
“我昨晚看见你进武公子的房间了。”一旁的尚筝筝突然说。
“这包药是我给初禾让他保管的。”尚筝筝话音刚落,韦桃也紧接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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