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壮人胆,聂石头哪管得上那些,满心满眼都是江以桃娇艳的脸,直接便踏进了院子。
江以桃也未曾想这聂石头酒后竟这般胆大,心慌地往后退了两步,随即又定了定心神,从袖口中拿出那柄短刀,抽出刀刃来藏于身后,静静站在原地看着聂石头晃晃荡荡地靠近自己。
聂石头笑着便要搂过来,江以桃眼疾手快地从身后出刀,刺向聂石头。
聂石头也未曾想过江以桃还有这招,痛苦地□□一声,捂着肚子往后趔趄了几步,恶狠狠地瞪着江以桃,怒吼着骂了句:臭娘们!
话毕又怒冲冲地走上前来,扬手打了江以桃一个脆响的巴掌,竟直接将她扇得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腥红的血渍来。江以桃手上失了力,那刀脱了她的手掉在了不远处。
聂石头还不想放过江以桃,掐着她的脖子就将她提了起来,竟是与那日被劫时是一模一样的场景。江以桃抬起手在聂石头铁钳子一般的大掌上抓了抓,可江以桃力气终究是不抵成年壮汉,这小猫挠痒似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事到如今江以桃才猛然惊觉,她将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了,她真是个天真惯了的富家千金。
作者有话说:
今天没准时呜呜呜
第14章 帮你
呼吸越来越稀薄,悔恨却无力地泪水自江以桃的眼尾滑落。
她竟把一切都想得这么简单,以为自己能为织翠报仇她竟这般傻。若是自己今夜便死在了这儿,倒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来的。
这般想着江以桃却又萌生出那么点儿不甘来。
可这一切又要归咎于谁呢?是这蛮横无理的山匪、还是寡情寡义的江家,还是她自己。
视线愈发模糊起来,江以桃那向来因没有血色而苍白的脸,此刻也涨红起来,就在她松了挣扎的手即将要陷入昏死的前一瞬,她朦胧的眼前出现了一双修长如玉的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聂石头的手腕,咔哒一声轻响,聂石头便嚎叫着松开了掐着江以桃脖颈的手,连连往后退。
江以桃便这么被丢在了地上,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脸侧红肿眼角含泪,看着十分狼狈。
你倒是胆子大。
江以桃抬眸,来人竟是陆朝。
她更是鼻酸,轻哼一声,又垂下眸去不再理陆朝。
陆朝也不恼,看着一旁沾了血的短刀,又回头看了看聂石头还在渗血的腹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言姑娘,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的?
聂石头浑身抖了一抖,像是恍然间酒便醒了大半,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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