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遐在她把手伸向裙子的时候起身,他扣住那只柔弱无骨的手,腿压到床沿,深深地陷下去。
热?他俯身,看着她迷蒙的眼睛。
她委屈地点头:好热。
谢云遐垂眼,空出一只手,指节没入她柔软的发,顺到脖子,抽离出来往上,指腹压上她的唇。
去酒吧高兴吗?他不紧不慢地压上床,将她笼罩在身下,我问的是上一次。
鹿茸茸似梦似醒,诚实道:一点点。
谢云遐把她的唇捻成娇艳的红色,指腹触到尖锐的牙齿,情|欲像火一样将他点燃。
他俯下身去,鼻尖碰到她的,哑声问:别人和你说话也高兴?
她茫然地呆了一会儿,用清纯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不高兴,我没有理他们,他们
她的话被尽数吞没。
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和刺激涌上来,她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呼吸都被他掌控。
他施舍,她就能呼吸到稀薄的空气,他发狠,她便彻彻底底成了掌心的玩偶,只能承受。
谢云遐鹿茸茸找到间隙,哭着出声,我难受。
女孩子抽抽噎噎地说完,开始掉眼泪。
谢云遐所有的动作停住,抽出她裙子里的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再扯过被子,盖住这具对他有巨大诱惑力的身体。
不做了。
他哑声说。
第四十七章
第二天, 由东川飞往洛京的飞机滑过长空。
头等舱内,鹿茸茸一脸郁闷地捧着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我昨天做噩梦了。
谢云遐懒散地躺在边上, 脸上盖着本杂,闭目养神。
昨晚冲了冷水澡不够,想出去跑两圈也不行,床上这小祖宗折腾了他大半宿,一会儿渴, 一会儿哭,一会儿热。
他只好在房里做俯卧撑,发泄无处可用的精力。
今天一早, 她倒是一脸无辜地把昨晚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还嫌自己不好闻, 跑去洗了澡,又来闹他。
鹿茸茸见谢云遐不理她, 凑过去,下巴往他胸上一搁: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睡着了吗?
谢云遐把杂志一丢,掀开眼皮,没什么劲儿地瞥她一眼:做什么噩梦了?
鹿茸茸嘟着嘴, 不高兴道:好像快淹死了,喘不过气, 一会儿又好像要被压死了, 但又像着火了, 好热。
谢云遐的大掌揉上她的脑袋,哼笑一声:喝酒好玩儿?
鹿茸茸点头又摇头, 又说了几句话, 趴在谢云遐的胸口睡着了, 因为头疼,睡着还拧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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