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正在里面逗着小孙子,见来人是宋安歌,粗声粗气地说:“安歌啊,你自个儿拿呗,钱丢到抽屉里就行,记得给我关上。”
看来宋安歌没少来这买烟。
被冷漠的大爷憋着一肚子气,瞅见宋安歌手里还提着一笼子。“哟呵,你这小子这是打算回家炖猫肉,这么小一点够你吃吗?”
宋安歌脑袋疼,今天没时间顶着大太阳和这老东西瞎吵吵,他现在只想回家倒头睡到明天中午。
大爷见宋安歌离开的背影,吐出一口的西瓜子,低声骂:“果真是个没家教的小杂种。”
宋安歌的家住在第三巷道那座外墙上爬满青苔的四层楼,他住的地方在二楼,房子自然是租的,一个月不含水电费450。
房子不大,四十平的两室一厅,厨房设在阳台那,稍微塞点东西就拥挤得不行。
宋安歌还没拿出钥匙开门,门哐啷一声从里头打开,走出一位穿着风尘的女人,浓妆艳抹,看着二十七八,可能还比这更老。
这女人见门外站着位年轻小帅哥,眼睛一亮,扭着腰肢,对着宋安歌的小翘臀下毒手。
“小哥哥,三百块一天,要不要?”甜腻的语调简直能把人恶心死。
宋安歌被那一股扑面而来的劣质香水味呛得头晕,心里一阵恶寒。“艹你妈的掉毛野鸡,离老子远点。”
操!老赌鬼又带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跑回来鬼混,外面找个干净的小旅馆不好吗?
“你这小子脾气可真大,不过姐姐喜欢。”这女人被骂了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得花枝乱颤。
宋安歌忍住想把人按进墙里的冲动,摔门进去。
震得墙上的石灰掉了好几块。
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一堆花材,地板和墙上是堆积了好几年搽不掉的颜料,客厅茶几摆着几盒发霉的泡面水,长条沙发上扔着几个用过的套套,还有一些白白的粘稠物。
宋安歌看了脑壳疼,这一疼心里越火,踢给沙发一脚,脚更疼,最后只能低声咒骂。
他打开窗户,把屋子里那股子恶心的腥味散出去。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惹得他更烦,几度想冲过去踹几脚门,把里面的人揪出来暴揍。
笼子里的骨骨喵喵叫个不停,应该是来到新环境感到不安。
吐出一口浊气,宋安歌认命般地走到自己房间,锁上门,将猫从笼子里放出来。
他房间大不了多少,几步路能走完,不似外面的脏乱差,很干净简洁。墙上订了两个钉子,拉着一条铁丝用来挂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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