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可怕,对吗?”
顾北芽总觉得魏寒空这句话里有话,但他没有细想,点了点头,感慨道:“大概是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出了卧室,又从院子前往书房,书房距离花园很近,窗户全部敞开,便能看见花园里面永远不败的紫色太阳花。
小蛟龙开开心心的掩盖不住自己的兴奋,第一个冲过去,坐在书桌前面,小腿晃啊晃,等爹爹和娘亲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开始教自己写字了,更是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是写字格外卖力,一戳便将纸戳一个大洞。
戳了个洞后,小家伙就很委屈,生怕顾北芽生气,畏畏缩缩不敢再写,非要小芽夸一句,才有挺起小胸膛继续祸害纸张。
顾北芽今日也不知怎么,忽然发现小家伙对自己的害怕来,他有那么凶吗?
顾北芽传音入密问道侣,语气是真的不懂:“怎么他老看着我哭?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也没有凶过他的。”
谁知道道侣挑眉悄悄告诉他:“你若是打他一顿,他倒不怕你了,估计敢成天躺在你怀里吃奶。”
这句话一下子勾起顾北芽的害羞事来。
小软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会儿还不会说话呢,晚上总哭,问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便被小芽放在自己和魏寒空的中间睡觉。
半夜小芽就尝到了苦头,那小家伙咬着他那被魏寒空祸害过的地方不放!还砸吧嘴吧,把他弄得生疼。
顾北芽可没有奶,他生蛋就依旧够让他消化了,若是还流那种东西,顾北芽无法想象自己是个什么品种的怪物。
可就这种没吃头的东西,小家伙也很是爱了一两年才被魏寒空强制戒掉,美名其曰:该让那崽子长大了。
实际魏寒空心里怎么想的,喝了多少醋,小芽再知道不过了。
练字到后半阶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聊起未来小软娶媳妇儿的事情,小芽瞪了魏寒空一眼,说:“以后小软的道侣哪儿来呢?”
魏寒空耸了耸肩,说:“可以取小软的右边的肋骨一根,做成他想要的道侣。”这个法子是魏寒空小时候听小芽讲过的故事。说是西方神话故事,可西方在哪儿?神又是谁?小芽当时说不清楚,如今魏寒空倒是明白,小芽说的故事,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传说。
“那小软喜欢什么样的?不如早点做出来?也好培养感情?”顾北芽逗小家伙说。
小家伙当即满面通红,一个屁都放不出来,求助一般看了看爹爹,最后蚊子一样对小芽说:“想要娘亲这样漂亮的。”
魏寒空当即捏住儿子的脸蛋:“哟,老子的人你想什么呢?”
“哎呀!你捏他做什么?!”
“就是!娘亲我好疼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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