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坐在了他的臂弯上,双手抱着带她去桌前,胭脂怕坐不稳,但实际上只是视野拔高了,这个姿势增添了惊险和刺激。
谢留把她放桌上,因为下摆裙裳被他解掉了,一团落在之前的地方,导致她觉得一片空荡,有些羞耻的不自在。
你没去小解吗。
什么。
谢留抬起手臂,扯着袖子查看,在胭脂吃惊脸红中突然把打湿的地方给她看,甚至快凑到了她脸上。
别。
胭脂讷讷,谢留就把有着奇怪深色水渍的地方让她闻,这难道不是你弄的么。
瞬间她浑身都烧了起来,谢留还在故意问:这是谁的水?
他轻嗤一声:总不会是我的,我喝的是酒,不至于是这种令人一闻就知有人耐不住了的味道。
胭脂咬着红唇,两眼湿漉漉地和故意调侃她的谢留对视,别胡说了。
她制止的话就跟耳边风似的从他那儿吹过,为了挡住谢留的胡言乱语,胭脂指头按在他不安分的嘴唇上。
果然刚放上去,就被谢留深深地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然后张嘴轻咬住了。
你就是想。
明明就是想听,不然气息急促什么,我要是不说了,待会你还能高兴我动你?
谢留把她的小心思拿捏得稳稳的,他骤然把胭脂拖近些,坐在椅子上正对着自己胸怀,十分无赖的命令她,酒在你身后,自个儿倒。
胭脂不是他对手,她确实也难耐非常,心跳从开始起就扑通扑通没停过。
给谢留和她自己倒了两杯合卺酒,一杯给他,喝吧。
谢留不知为什么幽幽地盯着她,始终没从她手上接过那杯酒,他莫名说了句,过了今夜,你以后生是我谢家的人,死是谢家的鬼,可就没别的可能了。你悔不悔?
胭脂:悔什么?这不是五年前我欠你的,今日该还了。
不想走了?
你瞧我这副模样,还能走到哪儿去。
她现在的样子堪称生香活色,是要被那些读着圣贤书的清高之人看了都要骂不检点的。
可是谢留爱看,他第一次在胭脂说起以前时没有动怒,甚至当她是想通了。
胭脂催促:你还喝不喝这酒,不喝就给我到榻上去。
谢留挑眉,霸道地扣住她的手腕,这么着急,想跟我好了?
不等胭脂答话,他跟她手臂交错在一起,自己端着一杯,一只手去抬胭脂手里那杯,双双送进彼此口中,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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