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留被她骂得,面上白了红,红了青,硬是攥紧拳头才克制住想让她知道厉害的冲动。
一年不见,她骂人的功力见长,什么都说得出口。
然而胭脂还在继续,我告诉你,你我不再是夫妻,我陈定微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你以为你做个将军就是人上人?你了不起?你这是逼良为娼!
我可以去官府告你
这张嘴
我告你奸淫民女,革你官职!
这张嘴
滚,给我滚!呜呜
这张嘴活该被堵上!
谢留重新覆身上去,将胭脂扣在怀里欺负,为了不让她说出更难听更可恶的话,他万般用力地揉搓她,嘴唇更是与她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像要将胭脂吞吃入腹般地吃她的嘴,抢到她的呼吸吞咽她的唾沫。
舌头跟舌头紧紧纠缠。
许久之后。
这个带有强迫性质的吻,以谢留嘴皮出血告终。
是胭脂想咬他舌头,没得逞,倒是牙齿磕碰到嘴皮,谢留吃痛隐忍地闷哼一声,暂停了一瞬,又奋力和她纠缠,直到尝出血腥味才停下。
他指腹沾了沾唇上的伤口,两眼阴鸷狠厉地瞪紧了胭脂,别再骂了。
羞辱他,她很得意很有滋味?
胭脂嘴皮酸麻,被吮得又红又肿,如同吃了香辣的食物一般。
面对谢留复杂幽邃的灼灼目光,她喘着气,扶着心口别开脸,那你别动我,男女授受不亲,滚开些。
不管谢留缠着她,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胭脂根本不想和他叙什么旧情,她只想离开这。
但刚要起身,就被谢留拽住,沉声道:留下来。
胭脂回头恨恨盯着他。
谢留固执地要求,陪我,今夜。
你真是贱。
胭脂一口气没吐匀净,上下扫量谢留身上凌乱的衣裳,讽刺道:看来你家妇人是真没满足你。
她左一口你家妇人,右一口你家妇人,仿佛相当厌弃他离婚之后再娶的身份。
谢留不知出何原因,针对这件事,竟没有解释半个字。
倒是说出来的话既下流又无耻,所以我让你来满足试试。
胭脂呆愣。
下一刻红白了一张脸,不知该骂谢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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