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道出口,胭脂就平平淡淡的说:以前是以前,亲疏有别,还是别混淆了好。
以前她是谢家媳妇,如谢留谢愠兄弟叫谢伯卿阿翁没什么。
现在不行了,万一旁人问她是谢家什么人,她怎么说?
是家中姊妹,还是被谢留休的下堂妻。
嗤。
胭脂皱眉打了下桎梏在皮肤上的手,好了,别再这样抓着我,你什么力气你不知么?跟头牛似的。
胭脂觉着谢留的武力有多半该归功于他的力气。
上了床他全使在她身上,下了床也是这样,她不耐的问道:你就不能温柔些么?
话声一落,对方神色有几分复杂的异样,刚刚紧抓着她不放的手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谢留松开,胭脂手腕上的皮肤出现几道鲜明的五指印。
瞧瞧,胭脂抬眸冲谢留瞪了一记,翻了个白眼。
她皮肉娇嫩,谢留是最清楚的。
默了片刻,谢留压低嗓音道:等我回来,就接你去祭拜阿翁。路上有医馆,白玉堂最有名是不是?京都那些妇人追捧的嫩颜生肌白肤的膏药随你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胭脂的话,让他待她温柔些。
谢留敛着眉眼,没再那么凌厉神气,只不过还是少不了对胭脂的控制欲。
等她用好用的高兴,他就可以在其他地方留下印记。
胭脂惊讶的眨了眨眼,谢留这等匹夫也知道嫩颜养肤的膏药了?
他对那些不是最不屑一顾,怎么会突然开窍似的知道这么哄她。
兴许是他见其他女子用的多了,亦或者带别人去买过胭脂冷嗤,当下没了好脸色。
谢留眉头蹙的更深了,明明刚才她还眼露惊喜,怎么又一副叫人惹恼的样子。
胭脂问:你方才说,已经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谢留眸光闪过一缕诧异,神色如常的应了声,嗯。
胭脂心底念着嫁祸于她的真凶,顾不得其他,推着谢留大腿追问:那是谁?你说啊。
想知道?
少废话,你
谢留眼含煞气,盯的胭脂张不开口,然后吐出一句让她脸色瞬间惊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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