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是一路人,那万径山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说不定,他们这次还能顺势引出万径山背后的势力。
温璨很好奇,能将区区一个小门派发展成仙门第二的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来头,起码不会是方琰掌门那种草包能做出来的事。
他背对着云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就是不知道,下一个被当成靶子的,会不会是温家了。
反正除了常氏山庄,其他世家一个也逃不了,谁先都一样,要是有人想插队,他倒也不介意先送一程。
云涟眉梢微动,道:你怎么说的,好像不是你家一样?
他说着,将温璨转了过来,继续擦手臂上的伤。
没抬头,温璨看不清云涟的神情,只有侧脸棱角分明。
他垂眼笑道:什么家不家的,不就是一个住的地方嘛,我现在住这里,这里也是我的家啊,是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温璨的心里还是蓦然一股酸涩油然而生。他无处是家,所以也处处为家,总归只是个住的地方,哪怕客栈也不过如此,于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所以上辈子的最后,温璨叛出师门,无家可归,便也只能流浪在各处的客栈里,胆战心惊。
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云涟顿了顿:温璨,你和温家主的关系
温璨道:嗯?大师兄想问什么?
以前温璨因为对云涟有偏见,所以总是不知死活的直接叫他名字,试图惹他生气。
不高兴的时候叫云涟,高兴了就阴阳怪气的敬一声凌清君,很少能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的叫大师兄。
温璨甚至有时候都在想,那时候的云涟,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琢磨着怎么弄死自己。毕竟,他可是仙门世家里,唯一敢对云涟不敬的弟子。
温璨不经意的一句反问,反而让云涟顿时不知该怎么开口了,他收了伤药,起身道:没什么。
哦。温璨穿上外衫,蓦然有些失落。
云涟道:你先休息吧,我去主峰将苏家之事向二位尊长汇报一声,顺便把万径山的事也处理了。
既然万径山的弟子敢在荥阳外堵人,那他们的掌门应当也是知晓的,几十个弟子下了山,结果一个都没回去,难免说不过去。
他们既然处理了人家的弟子,就必须要给万径山一个交代。先发制人的道理,云涟还是懂的。
知道云涟这是要给自己报仇去了,温璨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不小心扯了后背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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