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爹什么时候骗过你。快去,把这个好消息跟泱泱说,让她快点来陪你把戏演完,别让我们两个老人家再丢面子了。
好,我这就去!常松霖兴冲冲地应下,随即跑了出去。
路过温璨的位置时,常松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却见那处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常松霖走后不久,前厅外,一个身着常氏家服的侍从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从坐席的后面绕到常氏庄主的身侧,他的动静不大,纵然神色慌张,却也掩饰得很好,没叫那些观礼的客人注意。
侍从气喘吁吁地唤着:庄主,不,不好了。
常氏庄主看了眼周围的人,又看看他,问道:怎么回事?匆匆忙忙的,不知道今天什么场合吗?
庄主,真的大事不好了。山庄,山庄里的弟兄前来报信,说侍从压低了嗓音,俯身在常氏庄主耳边,哀恸地说道,说今儿一大早山庄被妖邪入侵,留守的侍从全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留。报信的弟子好不容易趁乱跑出来,也失血过多死了。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氏庄主拍案起身,惊动了周围人,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边,却没人注意主位上一身华服长袍的顾家主踱步而来,面带笑意地问着:常兄,发生什么事了?
那侍从惊慌的瞪大了眼睛,一只沾了血的手颤抖着指向顾家主说:是是是,是他
话还没说完,顾家主身后的弟子箭已离弦,直直射进了那侍从的胸口,顿时鲜血四溅。
顾家主!眼看着自家侍从死不瞑目,常氏庄主不可思议的看向顾家主,眼眸中带着怒意。
在场看戏的人此刻皆执剑而起,一片讶然。
崇灵岛和常氏山庄一向亲如一家,今日又是两家联姻的日子,怎么说往后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他们没想到顾家主竟然敢指使弟子射杀常氏的人,这岂非是刚立的牌坊,立马又打了自己脸嘛。
常氏庄主温顺的胡子气得颤抖,其余侍从纷纷拔了剑,与顾家弟子执剑相向,常庄主怒问道:顾家主,你手下的弟子伤我门人,你却置若罔闻,这是何意?还有,方才他说的事,顾家主可要同常氏山庄解释一番?
解释?
顾家主低头笑了一声,把玩着手心瓷白的玉酒杯,然后他当着所有仙门世家的面,缓步走向常氏庄主。
白玉杯在指尖转了两圈,一松手,便掉落在地,上好的白玉裂了暗纹,酒水撒了一地。
随即,他笑眯眯的抬起眼眸,掌心不知何时幻化出一柄墨黑的长剑,躬身向前,直直地刺进了常氏庄主的身体里。
顾家主一把撑起常氏庄主跌落的躯体,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连常氏山庄都不放在眼里,还要跟你解释什么?
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常氏庄主闭了闭眼,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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