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璨眨巴眨巴眼:我有什么不确定的,你确定就行。
他都能睡到云涟了,还有什么挑的,他倒是可以让云涟来提个小要求,弥补一下大师兄在下面的遗憾。
好。云涟应声,像是做了一个什么深沉的决定,很郑重的那种。
眼见他答应了,温璨立马美滋滋的就要上手,紧接着下一秒,云涟一把揽上他的腰身,瘦弱的细腰不盈一握,他只稍稍用了点力气,温璨便整个人一翻身,「噗通」躺在了床板上。
温璨:不对,这不是我预想的样子。
大师兄,我不是
温璨正要开口,唇瓣立马就被一个深长的吻给堵住了,好不容易等他有了呼吸,稍稍清醒了点意识,便听头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说:不是你说的,我确定就行吗?
温璨内心狂啸:我说的确定,不是这个确定啊!
窗外山峰静谧,月色不知何时偷偷的隐匿到了云层后面,悄悄躲着不肯出来,空荡的六合峰上,唯有那一间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叫声。
片刻之后,嗓音沙哑,直到深夜,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第二天一早,温璨是在云涟的床上醒来的,一夜的风雨过后,他甚至比在骷髅地被围剿的那天,还要的惨淡可怜。
床榻旁的人早已不见了身影,看样子已经离开很久了,温璨指尖轻抚了一下脸颊,鼻尖似乎还留存着那人的味道。
窗外,阳光已经照到了头顶,孤傲的冷淞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昂首挺胸了起来,难得没那么高冷了。好在六合峰一般弟子上不来,没人会看见温璨这一副被摧毁的娇花模样。
束发的墨色发带已经被他揉到了床下,皱成一片,很显然他们昨晚可能也用到了,而且用得很刺激。
温璨扶着腰起身,十分艰难的将墨色发带捡起,尽量用手抚平,在掌心磨搓了几下,随后无奈笑了。
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他不仅用这个发带给云涟绑过伤口,还做了那些事,恐怕会气死吧。
这确实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对他来说,也就这么点用了。
他坐起身,伸手将长发揽起,不经意就扯动了腰间的酸疼,疼得他不禁苦着一张小脸,眉头紧皱,莫名的有点烦躁。
温璨正想着,随手束一下便罢了,太费劲,他不想动手,这时一道冰凉的指尖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长发,温璨只是碰了一下,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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