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亲手推开祈月,又有什么资格享受文祈月的好
文祈月没有松开傅懿宁,固执的重复道:“宁宁,你能。”她生怕宁宁听不到,又复述两遍,“你能,你可以。”
指尖划过傅懿宁的发丝,每一根都能勾起文祈月原始的渴望,她对她的喜欢,无可救药。
她理解宁宁的顾虑。就像宁宁和邵思昭在一起后,她疏远宁宁,唯恐同学添油加醋议论她们的关系不正常。
可是文祈月没有多余的心思畏手畏脚,宁宁在她怀里,她想照顾好宁宁此刻的心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傅懿宁,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文祈月微笑,“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困了睡觉,我说的你能,代表你可以继续依赖我,无论我们之间是哪一种关系。”
她贪婪呼吸傅懿宁身上的香气,轻闭双眼享受傅懿宁身体柔软的弧度,继续说:“你在我面前,做自己就好。”
想要什么就要,想说什么就说。这是文祈月给傅懿宁的特权。
彼此的体温足矣融化心口和身体的冰冷。文祈月无视身体频繁发出的抗议,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不肯松开傅懿宁。
傅懿宁意识到文祈月可能不舒服了,她捏了一下祈月的腰。
文祈月恋恋不舍松开傅懿宁,她突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拿空调吹出来的冷风转移话题道:“栾一禾这车空调坏了。”
热风不吹,吹冷风
“坏了你要去修呀。”傅懿宁笑道。
“我懒。”修车听起来很麻烦,文祈月悄悄扶了一下酸痛的腰,随口道。
后知后觉她耳根发烫,刚刚那些话不会给傅懿宁造成困扰吧?
两个人在车上足足呆了二十分钟之久,傅懿宁拿出手机看时间,十分钟前妈妈发来微信问她在哪,她没有及时回复。
文祈月顺势说:“我送你回家。”
说罢她准备系上安全带,傅懿宁眼疾手快把车熄火,她态度坚决道:“不要,我打车回家,你回去睡觉。”
仔细看,文祈月黑眼圈特别重,不像猴子像只熊猫还差不多,傅懿宁心情没那么糟糕了,偷偷笑她又心疼她。
短发女人松开安全带,期待的问:“你明天还过来吗?”
傅懿宁收拾好擦眼泪的纸巾说道:“不过来了。”
文祈月来不及失望,她听傅懿宁扬起笑容说:“我爸出院我要请你吃饭,再帮你回四合院收拾家。”
“我自己收”文祈月嗫嚅。
“我得收拾我住的房间呀。”傅懿宁推开车门,脚步轻快跳下车。
藏在四合院的心结,需要她亲手解开,回去会发生什么,傅懿宁说不准,或许她可以学着文祈月一样,偶尔懒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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