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等宁姐,等你干嘛?!”四喜直接拖走瑾安出门放风。
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大眼,傅懿宁咽了口唾沫,心乱道:“你要我教?”
“不然呢?”文祈月双眸饶有兴致,提了提嘴唇道:“收学费吗?”
“不收”
上午有了和四喜的对话,傅懿宁面对文祈月紧张,不自在。
她的心告诉她拾起对一个人年少的喜欢没那么难
憔悴的文祈月,疲惫的文祈月,她看在眼里止不住心疼,这是习惯可能再过十年也抹不去的习惯
文祈月出现吸引星崽过来凑热闹,一回生二回熟,她捞起星崽抱在怀里,低头和它说话:“你妈妈不仅严格,还小气,一杯咖啡都不肯教我。”
“喵~”星崽太喜欢文祈月了,轻松卸下防备,露出肚子任由文祈月抚摸。
一猫一人一家店傅懿宁刹时回忆起20岁遥不可及的梦想,她花了7年时间,心心念念的憧憬不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把一边长发别到耳后,露出恬静的侧脸温婉笑道:“跟我来,我教你。”
文祈月赠予她年少数不清的欢喜她来不及还又怎会索取。
来到吧台,傅懿宁递给文祈月围裙,文祈月乖乖戴上,她这位曾负责宁宁学业的老师,也有沦落学生的一天。
傅懿宁余光瞥见文祈月一脸懵懂,笑笑,“我们先磨豆子,你能喝苦的吗?”
“行。”管他苦的甜的,文祈月照收。
吧台所有器皿亮洁如新,咖啡机周围也保持干燥整洁,文祈月看傅懿宁打开咖啡机磨咖啡豆,她本该专心学做咖啡,结果眼神不由自主放在傅懿宁脸上。
15年光阴,她遇见若干比傅懿宁漂亮的女人,可她内心不为所动,她对宁宁的喜欢潜移默化影响择偶标准。
“磨完豆子呢,我们拿出压粉锤。”傅懿宁没有注意文祈月在看她,她从吧台拿出类似勺子形状的压粉锤,另一只手捏紧锤子轻压咖啡粉,解说道:“压粉是为了将咖啡粉平均压平,一定要注意压粉的力道垂直向下。”
文祈月愣愣的,视线还停留在傅懿宁脸上,这次傅懿宁察觉到了,暂停手上的动作抬头面向她说:“你在听吗?”
“在”她马上收起痴迷的眼神。
“要不要试试,你来压一下?”傅懿宁举起压粉锤,文祈月慢吞吞点头接过。
交换压粉锤的过程,文祈月指节碰到傅懿宁手背,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傅懿宁心跳加快,她匆匆低头掩饰目光交汇的慌乱。
为什么突然之间她特别在意和文祈月产生肢体接触?一定是因为四喜的话她拼命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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