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傅懿宁起床,抚了抚心口要命的悸动,同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她默许了文祈月的追求她做到了十几岁不敢奢望的事
天知道文祈月有多高兴?抱着她不肯松手,重复含满笑意的“谢谢你。”傅懿宁抱紧她,耳边承受文祈月的喜悦,眉梢却一紧,不由自主疼惜祈月的卑微。
两个人的关系终于在27岁分出一根全新的枝丫,任凭十一月寒风刺骨,枝丫上面的花骨朵朝气蓬勃,欲要在今年寒冬恣意盛开,绽放强大的生命力。
老妈子栾一禾操碎了心,送走傅懿宁之后睡了个踏实觉。
不管结果如何,她尽力而为,唯恐两个人再次错过。
一觉醒来栾一禾在梳妆镜前摆弄长发,女人嘛,爱美,有钱有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投资自己,万一哪天老公出轨,随时找第二春。
那两个人到底什么情况?栾一禾惦记着,心思眨眨眼被勾走,她给文祈月发微信试探,对方还真回了。
她问【做不做头发?】马上年末,栾一禾想换个发型,染一染烫一烫,摇身一变又是漂亮辣妈一枚。
【地址】这人说话多一个字都不行,栾一禾指尖敲敲手机屏幕,甩手发过去理发店地址,发完她心领神会笑了。
文姑奶奶的一举一动和傅懿宁挂钩,有心情做头发说明和好如初,她悬在嗓子眼的心舍得放下了。
初二夏天文祈月一个人路过理发店,几乎没怎么犹豫,进去拜托老板剪断打理麻烦的长发。
剪完她神清气爽,一回家爷爷炸毛了,劈头盖脸骂她像个男孩子,好不容易留了那么长的头发,怎么舍得剪掉?她不心疼,爷爷心疼。
文祈月甩甩头,并不在意爷爷发脾气,头发齐耳,短是短了点,倒显得她白净利索,她在爷爷面前碰壁,转头跑到傅懿宁房间臭美。
宁宁给的意见比较中肯,短发好看,但是长一点会更好看,文祈月接纳她的意见,从此头发保持在脖子和肩膀中间的长度。
后来升高中,正式进入青春期,班上女孩子们喜欢折腾自己,文祈月与之相反,夏天有几次热的想剪短头发,一看到傅懿宁,她收回想法,减少照镜子的频率,头发长了就去熟悉的理发店修一修,绝对不能太短。
老板一来二去熟悉文祈月,只要她一来,百分百满足她对发型长短的要求。
十多年过去,文祈月陪栾一禾坐在理发店二楼,她打量镜子里漂漂亮亮的自己,手指慢吞吞勾起发梢转了一圈,眼底有几分失笑的无奈。
栾一禾带她来的理发店上下两层,装修金碧辉煌,理一次发少说百元上下,更别提栾一禾视金钱如粪土,直接给她找来总监操刀,前前后后设计了四十分钟之久。
久到文祈月坐不太住,敷衍总监的沟通,思绪跳到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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