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听她】傅懿宁只能这样回。
【说不听就揍!打是亲骂是爱!】栾一禾打字速度起飞,秒回傅懿宁。
打她哪舍得打文祈月啊傅懿宁靠在床上,嘴角抹开无奈的笑容,文祈月决定的事,必须做好才肯罢休。
栾一禾后知后觉翻阅和傅懿宁的聊天记录,嘶了一口气,宁宁像个柔弱的小媳妇一样她睡意全无,兴致勃勃说【你俩这是?】
她没把话说透,省略号的答案交给傅懿宁来填。
【慢慢来】傅懿宁眼角弯成月牙,诚实道。
没什么可藏的,她单身一年多,文祈月亦是单身,两个单身女人取向相投,年少彼此有意,晚了几年文祈月还愿意接受缩在壳子里糟糕的她,她才是应该说感激的人。
有了这句话,老妈子栾一禾眉飞色舞,她不需要再啰嗦什么,静等她们敞开心扉尽情相处就是。
关于文祈月的话题点到为止,栾一禾问了问傅懿宁工作的事,傅懿宁如实道出猫巷面临的困境。
正好栾一禾有个想法,她给傅懿宁推了一张微信名片。
【这个人是我朋友,她在电视台工作,我看她前几天发了条朋友圈,她们台打算在十二月去长河街做一次街头采访,你报我名,联系一下她,万一采访到猫巷,电视台一曝光,猫巷一定大火。】
猫巷的问题在栾一禾看来很简单,缺少曝光和认知度。
现在傅懿宁靠外地的游客到店消费,本地人少知长河街有这样一家充满特色的猫咖。
如果电视台肯帮忙,那再好不过,省了额外打广告宣传的钱。
栾一禾的消息足矣振奋人心,傅懿宁顿时有了努力的方向,她打字道谢。
栾一禾猜到宁宁会客气,先一步发语音说:“你是文祈月重要的人,也是我大学投缘的朋友,你俩好好的,剩下的我能帮就帮,早点睡吧,别瞎客气了。”
上天肯厚待她们一次,栾一禾不过顺水推舟,她人脉四通八达,一点小忙不足挂齿。
“改天我请你吃饭。”傅懿宁把那句谢谢删掉,揣在心里,未来找机会加倍回报。
“别提吃饭,文祈月欠了我三顿饭,让她请行了。”聊了半天,栾一禾犯困了,两个人隔着手机屏幕分别笑了笑,互相道了声晚安,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傅懿宁找回十几岁心口灌了糖罐的甜度,她默念文祈月名字,闭上双眼尝试睡去。
她和文祈月这两只候鸟,围绕荒无人烟的岛屿,一只守候,一只等待。
命运兜兜转转不再捉弄她们,打了响指让孤岛凭空消失,剩下两只鸟儿隔着海岸遥望彼此,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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