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牵挂,随心所欲,只要有钱想走就走,去哪都行。
如今不同,文祈月出门工作,夜深人静关掉灯,心里一只小蚂蚁爬呀爬,搅得她翻来覆去睡不踏实,第二天起床精神不济,什么都不想做,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她把这份钻心的难耐归为一种陌生词汇。
——恋家。
于是,行动派的文祈月提前结束试睡工作,赶回家中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送去猫巷。
傅懿宁又惊又喜,忙了一天总算产生食欲,坐下来认真吃饭,瑾安看到荤素搭配的饭盒大呼羡慕,嚷嚷着想吃,四喜会心一笑,暗道操心太多,两位姐姐相识十多年,自有一套舒适的相处模式。
感情的事,宁姐也不可能没有打算。
文祈月怪不好意思的,送完饭盒找了个借口溜出去吹风,她想,她不是一个工作狂,而且她工作时间自己说的算,之所以加倍努力工作有其他原因。
傅懿宁为了猫巷生存拼尽全力,文祈月可以每天去猫巷,或者呆在家里负责宁宁一日三餐,但傅懿宁需要全职保姆吗?
不,27岁的感情,势均力敌很重要。
她们分别忙碌,傅懿宁抓紧每分每秒解决烦恼,文祈月能给的帮助和支持过于片面,搞不好还给傅懿宁添麻烦,不如勤奋搬砖,打消傅爸顾虑,计划两个人的未来生活。
回来第一天,文祈月试睡测评出现问题,一大早被酒店经理叫走。
临走前她想起什么,神情严峻对傅懿宁说:“宁宁,最近我不在家,你遇到朱婶她们别怕。”
“你的事,我”文祈月顿了顿,“…我们的事和她们无关,不要让苍蝇影响工作的心情。”
酒店那边催的厉害,一个接一个电话打来,这人装作听不见,双手抄兜站在院子里,身上套了件奶白色的长款棉服,发尾藏进衣领,嘴角浅笑。
傅懿宁眼中的天和地只剩下文祈月黑白分明的身影,白色契合文祈月的干净,黑色给文祈月漂亮的外表镀了一层与世无争的冷淡。
可文祈月的目光又是那般温暖,黑眸撒下一把温情,澄澈之余,柔软的让人不可思议。
她听文祈月提到邻居的紧张,不知不觉得到安抚。
“晚上还回来吗?”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傅懿宁弯起卧蚕,乖巧至极。
不一定文祈月正要张口,温声改成一个字:“回。”
第N个电话打进来,文祈月眉头隆起不满的弧度,继而叹气,“我要走了。”
左思右想,她还是担心,叮嘱道:“宁宁,别人冷嘲热讽改变不了你很优秀的事实,猫巷目前是长河街好评率最高的咖啡店,这就是你努力过的证明。”
猫巷走到今天,离不开身为主心骨的傅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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