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三个字,傅懿宁眼睛一亮,无声指着自己的脸,好像在问那我呢?文祈月揉宁宁头发,眼神宠爱,嘴型说:“少不了你的。”
再补充一句称呼,“老婆。”
傅懿宁抿抿唇,笑容羞涩,吧唧亲了文祈月脸颊一口,这点声音收录听筒,傅爸没头没脑的问:“什么声音?你们在哪?”
金发女人顿时害羞,捂住通红的脸,惊讶自己越来越大胆。文祈月摸摸被宁宁亲过的地方,眉梢透着揶揄和得意,应付傅爸道:“叔叔我们在家呢,刚才有一只小虫子咬我。”
“小虫子?!”堂堂猫巷店长成了文祈月口里的小虫子,傅懿宁气急掐文祈月,两个人一心两用,皮打皮闹。
傅爸来电话为了两件事,其实还是传达妻子的意思,妻子要求女儿勤回来,顺便提醒文祈月别忘了海景房的事,文祈月知晓傅妈的意思,这通电话约好大概时间安抚傅妈。
傅懿宁跟文祈月闹够了,恢复一本正经的语气,问道:“爸,我跟您打听点事。”
“你说你说。”
“文爷爷有没有和你聊过祈月奶奶的事?”
傅爸想了想,回忆道:“老爷子说过一嘴,祈月奶奶主动提的离婚,婚后为了四合院的事闹僵了,老死不相往来。”
文祈月拧眉,“叔叔,你的意思是我奶奶图房子?”
一套房子,外人图,家人也图?她没想到素未谋面的奶奶,离婚竟然惦记爷爷心心念念的四合院。
“老爷子很生气,我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当时我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你问问你爸爸,他比我知道的多。”
傅家作为外人,打听文老爷子家事不妥,所以傅爸只知道片面的消息。
“对了!”傅爸那边信号不太好,靠近马路很吵,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老爷子有一位姓高的朋友,你们十几岁的时候,我听老爷子和他打电话,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聊完老爷子挺高兴,还吹口哨呢。”
他或她?傅爸不敢确定。
那天他回院子里拿了几趟东西,文老爷子一直打电话,也没有刻意回避傅爸,聊天内容是关于两地的一些日常话题,傅爸推断,这位姓高的朋友不在四谷居住。
文祈月陷入沉思,爷爷葬礼来的人不在少数,她记忆力不错,悼念名单没有姓高的男人女人,她被爷爷带大,完全没有印象听爷爷提起姓高的好朋友。
再退后几年,文祈月没出生时,爷爷生活日复一日,守着四合院,孤身一人
傅懿宁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她们找到文爷爷的日记本,可以结合爸爸的说法缩小目标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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