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羽凛不说话,基安蒂自然也不会找他说话,将人送回安全屋之后开车便溜了,车子那叫一个开出光速。
迦羽凛站在马路边无语地看着,至于这么怕他吗?
迦羽凛进门,诸伏景光给他留了便条去买东西了,房子里面冷冷清清的,他一时间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砰”,有人一脚踹开了房门。
很暴力,法外狂徒,肆无忌惮。
在整个组织,敢这样闯进冰酒房子的就只有一个人。
“琴酒。”迦羽凛回头,果然看到琴酒大步走过来。
琴酒的表情很不好看,脚下生风,一瞬便到了他的面前,深绿色的眼睛宛如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声音因为愤怒变得粗重:“你让他通过了?”
“谁?”
“诸星大,你让他的代号任务通过了?”琴酒的气息直逼过去,又沉又重。
听到是这件事情,迦羽凛点了说道:“是啊,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他很可疑?那么可疑的家伙,你就这样让他获得代号?我看你根本没有将组织也没有将那位先生放在眼里!”琴酒绿瞳骇人,幽冷的眼神直视迦羽凛,里面的狞色令人胆寒。
迦羽凛眼中的笑意一淡,收敛了温和之后,他的身上同样爆发出令人胆颤的寒意。
“让他获得代号,不本来就是那位先生要求的吗?而且琴酒,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迦羽凛突然暴起,一把揪住琴酒的头发用力朝自己这边一扯。
琴酒明明有机会反抗的,但不知为何又停住了,任由自己被迦羽凛的力道带了过去。
头皮传来的疼痛令他手指都有些发麻,琴酒被迫低着头,脑袋几乎埋进了迦羽凛胸口,头发被用力朝前扯着,迦羽凛另一只手指腹轻轻在琴酒的后颈擦过。
琴酒的后颈上,一个黑色的“凛”字刺青清晰地没入迦羽凛眼帘。
“就算我给你自由,也不代表就可以容忍你转投其他人。”他指腹用力,指甲在那个“凛”字上狠狠掐了下。
明明只有些微的刺痛,琴酒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伯/莱/塔在手,枪/口抵在了迦羽凛的脑袋上。
“放手!”
“我当然可以放手,但是你确定吗?”迦羽凛的手松了些力道,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轻轻捻揉着琴酒的银发,无视枪/口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你真的舍得我放手吗?琴酒。”
琴酒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一向冷漠的杀手此刻眼神虽锐利,瞳孔却无光,明明手中有枪,却仿佛因为迦羽凛的一句话便陷入了无边的梦魇。
迦羽凛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等待着琴酒的答复。
他希望琴酒明白,在成为组织中的t klle之前,琴酒首先是他的人。
所以,你要逃走吗?
迦羽凛眼神微暗,指甲划破了那道刺青,渐渐地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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