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晚上他因为一些误会,与原末产生了分歧,原末不光打了他,居然还趁着他被打得神志模糊的时候,偷走了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这枚玉坠。
虽然打架的事情搁在平时也是要被处分的,但是在价值数十万的翡翠观音面前,这件事却被在场的领导一笔掠过,没有多提,只着重的调查玉坠的去向。
毕竟相对于两个男学生打架斗殴,偷窃他人财务的性质更加恶劣和严重,一旦被宣扬出去,会对他们学校的声誉造成极大的打击。
说出之前那句问话的,正是副院长,同时也是赵宝坤的父亲。
也不知道赵宝坤回家都跟他说了什么,这个以往见到原末都会面露和煦笑容的中年男人,如今看向他的目光中竟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鄙夷,与对自己识人不清而产生的懊恼,就仿佛原末此刻已经罪证确凿,的确是个盗窃犯了似的。
而在场的其他校领导,说出口的话语虽然没有他这么直白,但是意思却是差不多。
有的人甚至还暗示他如果真的拿了,最好赶快交出来,这样学校还能对他从宽处理,不然闹大了之后谁都没法收场,要知道,几十万的涉案金额,已经已经够判十年刑了。
一群人对着原末,或苦口婆心,或恩威并施的劝解着,想让他主动交代罪行,争取从宽处理。
原末在一群人的逼视下,气得浑身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手打了一个对女生耍流氓的混混,结果对方不光是他们系副院长的儿子,还顺手栽赃了一个偷窃的罪名给他。
“我没有偷拿他的玉坠,连见都没见过。”原末努力的维持着理智的冷静,一字一句的说。
“可是赵宝坤同学说的确是你拿走的。”副院长冷冷的看着原末,低沉地嗓音里透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他说他当时虽然被你打得意识有些模糊,但却清楚的感觉你从他脖子上拽走了挂坠。你说不是你拿的,你有证据吗?”
“那老师,赵宝坤同学说是我拿的,他有证据吗?”原末气得两眼通红,却仍旧努力的为自己辩解,“只凭他模棱两可的自说自话,那可不算什么证据。我愿意和他当面对峙,谁是谁非见了面自然知道。”
在场的其他领导见他这么一脸坚决的样子,原本笃定原末一定是偷拿了玉坠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迟疑,所有人便将目光转向了副院长,毕竟这事要说起来,他们家才是苦主。
结果副院长听了原末的话后,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他冷声质问:“原同学,你知道赵宝坤同学现在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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