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在橡皮粉石地砖上漫开,白佳敏搓麻回来没当心,险些滑倒,扶着墙抚好一阵心口。
水迹蔓延至倒数第二个房间。
她推门,一室漆黑,隐有皂香和人气。
灯光打破窒息地闷热与黯黑。
顾清明一把嚯开被子,迷蒙着疲目一脸不爽,没好气道:“干嘛!”
“哟,回来了,我以为遭劫了呢。怎么地上滴的到处都是水,又不是不知道阿姨的女儿生孩子,家里卫生都是我在搞,”她喋喋了几句,看顾清明那张脸有更臭的迹象,识趣地闭了嘴,捡起他裹挟满雨水的衣服,“怎么湿成这样?去哪里了啊?”
顾清明粗鲁地醒脸,将脸埋在手心,没有回答。
白佳敏把衣服捡好,回头又问:“说话啊,昨天去哪儿了?”
“你从来不问的。”顾清明单腿搁在地上,偏头捞起手机,并没有想要回答。
“你以为我想问?”白佳敏拎着衣服就往客厅,冲后头的他说,“还不是你爸,昨天还特意回来等了你一会。”
“他等我干嘛?”
“谁知道,没等到又走了,让你回来打他电话来着。”
“哦。”嘴上是这么说,可游戏已经开始了,两局后他把这事儿给忘了。
王巍发消息来时,顾清明刚点了支烟,片刻,室内漆黑,未尽的烟搁在了茶色烟灰缸上,丝丝缕缕的烟如未消的愁,袅袅燃着。
清明时节,南城雾气笼罩,霓虹人间斑斓依旧。
徐慕白嗨完第二场赶了过来,顾清明卧躺在靠枕上,两指掐着杯鸡尾往小姐跟前一推,语气寡淡,“那喝这个吧。”
“这酒就跟闹着玩儿似的。”大波浪美人举头饮尽,倒置空杯,很是爽快。她盯着顾清明,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媚色收都收不住。
王巍倒是难得闲着,手边没人,没意思得很,开始支这妞,“那会吹瓶儿吗?”
“会。”她要了瓶雪花,将瓶身夹在乳房中,往顾清明躺着的方向俯身,一整个豪乳坦在了他眼下。她媚眼如丝夹着腋,沟壑比男人手掌还宽,起子一撬,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料随动作颤动,诱人垂涎欲滴,手指大动。
王巍喉结大动欲要拉她,被她一个扭身闪到一旁,骑跨在顾清明脚旁,小嘴一张,仰头吹瓶。
黄色液体带着泡沫顺着乳沟流了出一条溪水线,从大腿根蜿蜒下来的那两路最是诱人,黄色的液体惹人舌头大动,像尿尿一样,上演性诱惑。
她这么明显的示意,摆明了今天顾清明开口,她就能出台。
顾清明冷冷瞧着,金属打火机360度玩转在指尖,神色暧昧不明。
她扫了眼那里,一动不动,手揉上大腿加重砝码。
在她们眼里,只有技术不到家,没有柳下惠。没谁来这种地方是为了挑战自我抵抗性诱惑能力的,来欢场不享受才有鬼。
顾清明任她的手徐徐上移,一脸漠然,没鼓励,也没拒绝。
徐慕白一看便知顾清明没消息的两日又触到他命里的克星了,来这里突破自己非她不可的“选择性不举症”。
他懒得多问,顾清明和裴思凡那点狗碎事跟小学生闹着玩似的,没意思的很。
他转头看王巍,见他明显被人挑客了,靠上沙发扶手,似笑非笑,“上次那个思思呢,上回不挺好的吗?”
“说今天有事没来。”这女的长的不如王思思,但胸倒是真极品,看得他都想试试掌心捏面了。
王巍舔了舔后槽牙,妈的,现在当鸡还挑客了。
他正想着,服务生开门送酒,走廊里的嘈杂人声灌入房间,他隐隐听见王思思娇嗲的声音,不信似的撑起身回头一瞧,那依偎在卷毛男人怀里的可不就是王思思吗?
暧昧的灯光下,顾清明刚被这个叫小爱的姑娘触上大腿根,隔着牛仔裤,她的指尖来回搔挠他。
他刚要拒绝便听见王巍骂了声“操你妈”,走廊里登时闹哄起来。
王巍没认出陆丰衍,只觉得这男的一头卷发也是够骚的。
王思思穿着件吊带,她胸小心机深,胸口的布料出来前拉扯松了,这会只差半厘米乳尖便要出来。
这里的姑娘各个瞧人准,盯着肥的想往长期走,不然陪酒唱歌危险性大,遇见一看就有性癖和暴力倾向的青龙白虎大哥想尽办法挣脱,那真是几度死里逃生,所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她们常做的事。
今天王巍来,思思铁定是要来陪的,这算默契。
王巍照顾她面子没点她其他同事,结果倒好,被他直接逮到她今日坐班陪其他人,还撒谎骗他,这事儿出来玩的谁都忍谁没面,一个坐台女都搞不定,还玩个屁!
他唾沫星子一吐,一把将王思思拽进怀里,掐她后颈,目光阴鹫地说:“你溜我是有高枝了是吧?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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