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一家妓馆…”刘开石支吾道,“我们之前就一直与他们有生意来往,只是这次他们嫌我们货少价贵,就多说了几句…”
“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楚怀珝突然插嘴道。
“我们…”刘开石眼睛闪了闪,突然放低了声音:“我们是…是做药材生意的。”
楚怀珝闻言明了,示意他继续他往下说,就听晋逸又认真问道:“什么药材?”
“…这个…这个…”刘开石含糊道:“就是楼里的姑娘客人偶尔使用的药材…”
“说清楚些。”
楚怀珝轻咳一声,墨扇轻摇几下,解围道:“可是男女情事助兴所用?”
晋逸也是立刻反应过来,虽说眼底依旧平静,那双剑眉却是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对…对…就是那个。”刘开石面色微红,他小心翼翼看了眼晋逸,道:“我们本就四处为商,这药也为莺燕楼送过半载有余,这次为她们送药,那掌柜说有姑娘向她抱怨说药效越来越差了,就想这让我们便宜出手。”
说到这儿,他咽了咽口水,又道:“因着和那莺燕楼的掌柜熟了,兄长当时就和她怼了几句,掌柜见他生气,也就笑着嗔了几句便打趣揭过了。但毕竟是老主顾,我们还是顺势给了个低价。事后我与兄长于莺燕喝酒谈到此事,也是愤愤说那掌柜一毛不拔。”
说完了这事,刘开石顿了顿,谨慎问道:“这个掌柜,不过一介女流,她应该不会是,是凶手吧?”
楚怀珝轻笑一声,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便是凤家的那几位音仙。
一介女流?
殊不知女人耍起狠来更是可怕。
若事情真如刘开石所说一般,两人只是简单的口角冲突,确实不足以迫使她去杀人。楚怀珝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问他道:“除了你说的这个女掌柜,你们可还接触过其他什么人?”
刘开石闻言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半晌后摇了摇头:“最近没有了。”
“哦?”
合了墨扇,楚怀珝从怀里摸出那方玄色帕子,问他道:“这个帕子,是你兄长刘开封身上掉出来的,你可认得?”
刘开石接过手帕端详片刻,眸子里尽是迷惘:“我不认得,之前并未见他用过这样的帕子啊。”
不认得。
楚怀珝眼眸微动:“那你可知道,你兄长可有背着你单独去见过什么人?”
“不会,我们的所有生意都是一起谈的,从来没有单独一说!”
刘开石这次回答的很快,楚怀珝闻言挑了挑眉,随口道:“看来你们兄弟的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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