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原本以为藤岩听见这个消息,一定会表现出很兴奋或者是高兴的情绪,可现实中,藤岩只是看了眼哈密,便扭头拒绝了,他道,“现在不是治腿的时候。”
“为什么?”
藤岩盯着灶口里正在燃烧的火道,“你曾说过,想要治好我的腿需要像水木一样做手术。”
藤岩轻飘飘的这么解释了一句,哈密立即就明白了他不让现在治的原因。
是啊,要想治好他的腿,只有手术打开他的皮肉,才能彻底看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进而解决。
可现在,最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到雨季了,藤岩根本没有时间做手术,更没有时间进行术后修养,他需要捕猎、需要采集,还需要捡柴,更需要保护族人和山洞。
他,不能倒下。
哈密难得的沉默了一瞬,藤岩就像是一个家庭里的顶梁柱一样,时刻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那整个家就倒了。
黑暗里猛然出现一束火光,引得飞蛾扑棱棱的往灶口里飞,瞬间被火舌舔噬,哈密盯着这一幕出神了一会儿,便在心里默默的给藤岩定下了一个初步做手术的日子。
在这半个来月内,他要挖多多的草药备着。
窑洞烧了半个多小时后,哈密将灶口里的火熄灭,让红果干在里面静置一两个小时。
然后将窑洞口打开散热,等窑洞里温度低下去直至后半夜冷却后,将红果干拿出来,放进一个缸里存起来。
哈密捏起一片红果干放进嘴里尝了尝,嘎嘣嘎嘣脆,吃起来跟薯片似的,味道很甜很好吃。
就这样烧了三回窑洞,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除了留下的一背篓新鲜红果吃外,其他红果都被烤成了红果干,一米多高的大缸存了满满一缸,哈密在大缸上盖了一个竹子盖帘隔尘。
不过这样烘烤出来的果干,口感有点太脆了,哈密还是喜欢太阳自然晒干的果干,这种果干吃着筋道,糖分足。
幸运的是,第二天,他们在原先的红果树几百米处,又发现了另一棵果树,只不过不是红果树,这棵果树上的果子都是黄澄澄的长条形状,看着有点像香蕉,可扒开皮,露出的果肉却是紫红色的,果肉里带有黑色米粒大小的籽,咬一口绵绵的,甜甜的,还有一股树木的清香味。
“哈密,多吃点,棉果好吃还抗饿,我最喜欢吃这棉果了。”赤果已经快速的吃完了一根,又扒开一根边吃边说。
哈密:“……”
原来这果子叫棉果,长见识了。
“为什么叫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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