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侍卫很老了,眼神并不怎么好,给聂慕热心的开了门,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聂慕驾车远去,不禁叹了口气。
心中忍不住感叹,又是一个被爱情伤害的年轻人啊,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好。
聂慕一路顺顺利利地赶到渭南与接应的人汇了合,早等着的大夫给燕丹接了骨。
聂慕是体会过这疼的,当初为了能让赵政这个千古一帝吃好喝好,他经常出去帮人做打手,有一次手臂不小心被人拧脱臼了,还是赵政帮他接上的,疼的他眉头一皱,赵政眉头似乎皱得比他还厉害。
可见这确实十分疼,还没把燕丹疼醒,聂慕朝他们拱拱手,打算冷漠告辞,就此别过。
却被之前拜托他的人抓住手,千恩万谢一番之后。
此人开始劝说,“聂慕先生,您是有才能的人,若您回去,残酷的秦王肯定会降罪于您的啊,听闻您对太子格外欣赏,不如跟我们一起回燕国去,好让您这颗星辰继续发光,不至于蒙上尘埃啊!”
格外欣赏?言外之意是他觊觎燕丹的美色了。
聂慕在心里眉头一皱,却懒得多费口舌解释了,只面无表情说,“我打算去韩国。”
“去韩国?聂慕先生在韩国有什么牵挂吗?此时韩国动荡不安,并不是好去处啊!”
聂慕摆摆手,正要走,又被拉住了,“聂慕先生若去韩国之意已决,不如再与我们同行一段吧,刚好我们的方向相同。”
聂慕明白他的想法,一是想拉拢他,二是想让他保护他们的安全。
“也好。”聂慕点点头,有车坐比走路要快的多。
可驾车又比骑马慢得多。
聂慕劫人的事迟早是要败露的,两天之后,大牢里的守卫没听到王与燕国公子重归于好琴瑟和鸣的好消息,也没收到聂慕的回信。
联想到聂慕对燕国公子垂涎三尺这件事,便去找聂慕,结果守门的人说他两天前已经流着泪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了。
“你说什么?!”赵政刚从太后那里斗智斗勇回来,此刻听到这里,脑子里一阵空白,“聂慕把燕丹劫走了?”
林公公立马很有眼力地往地上一跪,尽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聂慕狼子野心,宛如猴子对月亮的垂涎一般,对燕国公子窥伺已久,两日前,趁燕国公子生病无力之危,用诡计把昏迷的燕国公子带走了。”
聂慕喜欢燕丹,聂慕带着燕丹跑了。
赵政一口气上不来,跌在椅子上,聂慕对燕丹好,他是有耳闻的,他以为聂慕喜欢女人,没想到,聂慕真的……
竟被燕丹那张蛊惑人心的妖人脸迷惑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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