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把惊关进了大牢,又开始沉默寡言起来。
林公公看着这一切,心里很着急,如果小聂侍卫不在了,王要如何孤独地度过剩下的日子……快乐的日子是十分短暂的,让人觉得一眨眼就没有了,而痛苦无望的日子却是像长河里的沙石一样无穷无尽阿……这让王如何挨的过去呢?
他只好听从了燕丹的话,迷晕小聂侍卫,把他送到燕丹手里治疗,这是最后一条路啊。
燕丹说:“昔日聂慕与我的情意,大家都是可以看的见的,只是我掩藏着我的心,让人无法得知而已。如今,聂慕已经中了毒药,我又何必浪费毒药加害于他呢?我是想要救他的命啊。”
事情败露之后,赵政没有发怒,冷静地让人打了林公公五十棍。肖统领在一旁看的心惊,就是身体健硕的壮年男子,也难以承受这样的重罚啊!
“王!请饶恕他的一片苦心吧。”
赵政面无表情地扫了肖榭一眼,看向已经在吐血的林公公,“我是因为阿慕喜欢你,才让你活着。”
林公公不知道是自己痛的眼花了还是本来就老眼昏花,觉得王看自己的眼神,像恶鬼一眼凶狠。
三个月过后,也就是当年的九月,秦国的军队已经驻扎在了易水边。
“为什么迟迟不肯进攻呢?”燕丹抚摸着聂慕的脸,“是因为聂慕你的原因啊。”
“你的脸色越发苍白,眼睛也越来越红,是因为没有好好吃药的缘故吗?”太子丹笑着,“如果阿政看到你这个样子,该多么担心啊!”
“那些药没用。”聂慕抓住他的手,“不要白费力气了。”
“怎么会没用!夏无且说过,你吃了这药就会好的,怎么会没用!一定是你没有好好喝药!”燕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来人!来人!把他带下去喝药!”
“来人!”
一个侍从从外面跑进来,怯懦地看了燕丹一眼,“太子。”
燕丹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头发和衣襟尚且还凌乱着,却已经飞快地转变了脸色,他清了清嗓子,温和地笑着说,“带聂慕先生下去喝药,我很担心他,想必你也不想让我担心吧。”
侍从懦懦地点了一下头,快步带路出门去了。聂慕跟随着他的脚步,听到他叹了一口气。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对聂慕说,“还请先生见谅。”
桌子上,放着许多碗药。
燕丹已经处于疯癫的边缘了,随着秦军的大兵压境,燕丹越来越癫狂,他时常站在易水的这边眺望对面黑压压的秦军,有时候会用绳子捆住自己,跪在地上求饶,有时候又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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