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儿专用脂膏。
叶危:“……”
晏临甜甜地狡黠一笑:“哥哥,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你……!”
“哥哥不怕,涂了这个就不会疼啦,我会超温柔的!”
叶危气到不会讲话。
……
夜半灯不熄。
叶危感觉自己被一团雪压住了。
一团高大的、不停在他身上动的,雪。
雪肤无暇,肌理分明,动情时,脖子、耳垂,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晏临低头啄了他一口,两颊红的像羞怯的少女:
“哥哥,我可以把我的东西留在里面嘛?”
“哥哥,我可以把我的宝贝一直放在这里嘛?”
“哥哥,对不起,流出来了。”
叶危:“…………”
晏临脸红的可以蒸蛋,他全身滚烫,四肢百骸里每一滴血都在升温,咕咚咕咚地在血管里爆沸。他不再需要幻想哪一件水青天的衣服,不再需要做哪些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梦。曾经他咬着那衣服的颈领,如今他低下头,轻轻地便能吻到叶危光洁的后颈,温暖的,真实的……
“哥哥、哥哥、哥哥……”
晏临一张小脸红扑扑,叫一声顶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叶危受不了,伸手拍了他一脑袋:
“咯咯咯咯个什么劲儿,你母鸡下蛋呐?这种时候不许叫哥哥!”
晏临呜地低下头,委屈极了,猛地一顶:
“哥哥!”
“………草。”
叶危没忍住骂了一声。没想到本来消停点的晏临突然来了精神,像小兔子竖起耳朵,他俯下身,双眼切盼地问:
“哥哥是还要草吗?我可以的!”
叶危:“…………”
黑风城大胜,鬼兵全队狂欢三日,日日不见叶危踪影。
天王军帐拉得严严实实,不分昼夜,巫山云雨。叶危被折腾的声咽气竭,醒来后迷迷糊糊地问:
“什么时辰了?”
晏临:“中午了,哥哥,我做了你爱吃的菜!”
叶危起身,他一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晏临!你给我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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