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眉毛有一边特意修成断眉,挑眉看人时又酷又狂:“不然呢?”
陆誉回头看了温柏榆一眼,又问白兴言他们:“你们提前约好过来的?”
“没有,只是晚上无聊,就提议找你们打牌。”说话的是空安歌,他染着暖黄色头发,唱情歌起来专注深情,走暖男路线。
至于为什么不找其他组的人打牌,那是因为A组出了第二名和第三名,和他们互动镜头才更多。
莫赵瑾心思最细,很快明白他们的想法,笑着说:“好啊,我们正好也无聊着。”
陆誉率先盘腿坐在地上说:“既然是游戏,输家得有惩罚才有意思,每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喂喂,这样节目要播不出去了。”时新知语气带着玩笑意味,但态度明确的否了陆誉的提议。
白兴言说:“现在是夏天,大家都只穿一件,真要这么玩那我可输不起。”
众人都知道白兴言手臂和脖子的纹身,那是绝对不能在节目组露出来。
最后还是莫赵瑾提议:“赢家可以指定输家表演才艺。”
他这个提议受到一致同意。
他们围成圈坐在一起,温柏榆没玩过扑克,但不好出声拒绝扫兴,只好沉默着观察众人,一边迷糊的学。
其他人没有发现温柏榆的异样,毕竟玩扑克就是需要观察别人的表情,以此揣测对方拿的是否是好牌。
第一局,温柏榆光速的输了。
他们是三对三,陆誉是个在乎输赢的人,这一下子就崩人设,质问他:“你有没搞错会不会玩啊?这牌能这么打吗?”
温柏榆自然觉得对不住队友,正打算开口说出实情,但莫赵瑾先他一步说:“愿赌服输,你们想看什么表演?”
陆誉这时才被点醒,对啊,输的人可以表演,这不就多了在观众面前展现的机会。
他深深看了一眼温柏榆,原来他是存着这份心思,真是不能小瞧了他。
白兴言托腮,看似在思考,可是眼神却不留痕迹瞥了一眼时新知。
时新知是目前票数排名最低的,不是他不优秀,而是比起另外十一人他表演的不够突出。
他庆幸自己和票数第一的白兴言是一个组,这样到时候综合票数比其他组多,就能进阶到最终个人赛。
私下他早就对白兴言表示言听计从,看到对方眼神示意后,他看似随意的笑说:“柏榆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唱歌一定很不错,来一首。”
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甚至在陆誉看来简直就是白给的得票机会,他羡慕不已。
莫赵瑾不觉得白兴言等人是好心,但他现在看不出对方的目的。
等等。莫赵瑾突然想起当时温柏榆曾经说过自己不唱歌,且不会跳舞,难道那个时候白兴言听到了温柏榆说的话。
“来一个来一个。”白兴言拍手起哄,他来之前查过其他人的资料,唯有温柏榆的资料极其简单,看不出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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