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道白光是温柏榆手中的伴月散发出来的光。
“温柏榆?”白间盯着他, 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面上却还保持着微笑,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怎么手里还拿着一把这么危险的剑?”
温柏榆的长发和衣摆随着夜晚的风时不时飘动着,他神情不似以往的淡然平静,眼神锐利,定定的看着白间:“白前辈,刚才你的反应不像是寻常人。”
白间还是笑:“不是寻常人?难不成我还能是神仙吗?”
“一试便知。”温柏榆话音刚落便提剑冲过来。
该死!白间身子往后仰,险险避开了凌厉的剑锋,他没有想到温柏榆竟然这么快就怀疑到他的头上,并且还直接动手了,难道对方就不怕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果然是刚来到异世的野蛮人。
不过从以前白间就知道他这个师兄为人平时处事虽然淡然温和,但只要是被他认定为敌人的,他下手是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的。
虽然温柏榆已经没有了仙根,但白间现在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更糟糕的是后者此时身无寸铁。
白间只能在温柏榆越来越凌厉的招式中连连后退,他能从对方流露出来的杀意中知晓对方没有留手,是真的想要杀死他。
这时白间脚下踩到了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一根水管,他立刻捡起来,挡住劈过来的剑。
“叮——”两者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白间正因为及时捡到这根水管心中庆幸,他却没有意识到的是,温柏榆的伴月是仙器,怎么可能会劈不开一个普通的水管呢?
白间靠着水管竟然跟温柏榆来回打斗了几个回合,就在他心中愈发畅快的时候,温柏榆说:“肩膀下沉,手腕抬高。”
白间下意识照做,然后下一秒他便感到血液倒流,手脚发冷,直接僵在原地。
温柏榆也停了下来,眼神复杂的看着白间,他说道:“果然是你,白温间,你的坏习惯永远都改正不了。”
白间没有再试图狡辩下去,他刚才使出来的招数全部都是宗门的,甚至这些招数还是温柏榆当年在修仙界一招一式为他亲手演练过。
他丢掉水管,冷哼了一声道:“改不了又如何?如今我还需要这些没用的功夫吗?倒是师兄你利用宗门的武功,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啊,倘若师尊知道了,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吧?”
温柏榆的目光沉了几分,他道:“你不配称他为师尊,更不是我明月宗的一员,你与魔修勾结,此事不会因为你的死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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