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来看傅闲的人吧。
至于关时景为什么突然也加入了这场行动,甚至还会仔细的去关窗户,大概是因为两位男主现在住在一个寝室,感情有了进展,关时景开始像那本书说的一样,对傅闲有了「占有欲」?
运动会快来的时候,何倦在文艺委员的再三提醒下,当天晚自习下课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从衣柜最底层将深蓝色史迪仔玩偶服捏出来,默不作声拆了包装,剪了标,拎着衣服去了阳台。
他这样带了点委屈的沉默,让寝室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双手交握,低咳了咳,仿佛这样就能将喉间的氧意减轻一半。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敌意与厌恶。
傅闲已经在认真思考,让何倦跟着他回庄园住,或者将关时景掉出寝室的方法了。如果不是现在再盖一栋双人寝寝室楼来不及的话,傅闲会选择给学校捐一栋楼。
等到悬挂的玩偶服干了后,运动会也来了,因为身体原因,所以何倦没有报任何项目。但是他答应了要给关时景加油,所以他还是找到体育委员,要了一份这次比赛的时间表。
体育委员不是之前那个,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体育委员和毛褚乔都被暂时停课,学校给出了退学处分,听说他们的家长不同意,还在协商。
何倦倒是有接到过毛褚乔家里的电话,不知道对方怎么找到的。但是被当时在他身边的傅闲接过去了,不知道傅闲说了什么,对方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傅闲只说这件事他来处理,何倦原本也挺关心的,但他学习任务很重,所以偶尔才能记起来。
现在的体育委员是一个皮肤黝黑,短小精悍的男生,梳着小平头,非常活泼,对同学也很热情友好。听见何倦找他要比赛时间表,他问都不问,十分干脆拿出一份。
还贴心地道:“傅闲同学这次除了报名一百一十米跨栏,还报了五千米长跑,这个项目我们班之前没人报,总是开天窗,这次总算能拿个名次了。”
何倦以为体育委员在和他闲聊,却不知道体育委员在心里感叹,何倦还是一如既往关心傅闲同学啊,今年又来要傅闲的时间表了。
往年他对这种行为特别不齿,今年却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点嫉妒傅闲,他也报了项目,也想要何倦给他加油来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等何倦离开后,他转头就去和同学聊起这件事。
最后传到了傅闲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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