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好像关系又恢复成主人与管家那样冰冷的状态。
没心思胡思乱想,穿戴整齐的两人一齐往手杖投射方向过去。
草地里竟躺着一个人,没有断气,应该是被白承那一杖敲晕了过去。顾虑到白承行动不太方便,钟齐自己把手杖捡起来,用底部翻过那个男人的身体。
很眼熟的一个家伙,白承记得他似乎是进本前站在张谯斌身边的人之一。想到这,白承的脸色有些糟糕,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个人靠近。
他先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但他集中注意放大思维,又确实可以捕捉到几百米外走动的人型。
或许是对方有隐蔽的特殊能力?
能在现世生存至今,而且还是张谯斌的手下,实力不可小觑。钟齐本来不打算留人活口,但还是被白承拦了下来:“也许他会有大的用处。”
钟齐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只可惜眼里的别有深意没能传递出去,他淡淡地说:“带他出去,你方便吗?”
白承:“……”
所以作为罪魁祸首钟小齐你怎么好意思的啊?
谢邀,这就去偷条裤子。
说是这么说,身为主人的钟齐却有种不能太得寸进尺,惹怒管家最后自己会遭殃的违和感,他稍微收敛了些,叫白承在这看着,主动放下他大公的身份,去干点偷鸡摸狗的坏事。
说来也奇怪,这次聚会过后,张谯斌亲王公馆就丢了条崭新的裤子,寻也寻不到踪迹。
新裤子不太贴身,小腿宽胯围小,可见张谯斌是个多么没有料的男人。白承费了些方法把被打晕的俘虏偷偷摸摸从张公馆里偷出来,回到大公庄园,随后白承在偌大的庄园里随便寻了一个仆人也不会来打扫的偏僻房间,毫不客气地把人丢到满是灰尘的地板。
他回屋去清理身体,重新换上一身衣服,到大厅寻到了米觅。他将刚刚写好的信交给米觅,谨慎地嘱咐她道:“去警署交给全青漫。”
“全青漫?!”米觅震惊。
“嗯。”碍于钟齐卓越的听力,他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你同她说,这是一次测验,如果通过了,大公会好好照顾她。”
米觅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穿上外套深夜出行。
在二楼等待已久偷看的钟齐这才敲了敲手杖,待白承视线上挪,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才清了清嗓子。
“我要沐浴。”
当天晚上米觅拿着全青漫的信回来,死活没能找到白承人在何处。
作者有话说:
白承:你那是想洗澡?你那是想弄死我!
钟齐(痴汉笑):嘿嘿嘿,承哥嘿嘿嘿…
救!白承真的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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