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渝州说话,何予只得再次抬头,顿了一下道:“我也以为。”
“会不会让咱们表演节目啊?”夏渝州摘下口罩说话的时候,基本上牙齿不动,只动嘴唇。严肃的时候像港片里的大佬,不严肃的时候就显得黏黏糊糊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黏糊的声音戳了学长的萌点,何予竟然笑了一下,慢慢摘下眼镜,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笑眼:“不会的,我问过流程了。我们只需要上去领个奖就行,不想说话也不要紧。”
突如其来的温柔语调,跟刚才的冷淡判若两人,夏渝州有些受宠若惊。
“你叫夏渝州是么?我看过你的话剧,演得特别好,还在朋友圈里推荐过呢。”何予给他看自己那冷冷清清少得可怜的朋友圈,在去年话剧公演的那段时间,还真发过一条夸奖这部剧。
夏渝州了然,原来是粉丝啊,瞬间放松,愉快地跟学长聊了起来。即便是很无聊的问题,何予也会耐心跟他讨论。
“那个司君还没来吗?”
何予耸耸肩:“他应该不会来的。”
“你怎么知道?”
“他不可能为了几瓶防晒喷雾来参加这种活动的。”
果不其然,颁奖的时候,第一名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校草位上,没有人。台下的女生明显很失望,吵嚷着要社联现在就去请人。抱着第一名奖品站在台中央的社联主席,狠狠瞪了负责联络的女生一眼。
何予拿到自己的奖品,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客气话,便不再出声。夏渝州看着气氛尴尬,拉起口罩拿过话筒来圆场:“哎,没瞧见校草真容,太遗憾了。这么着吧,他的奖品给我,我给他送宿舍去,好让我有理由去瞻仰神颜。”
“哈哈哈哈……”场下的同学们被逗笑了。
女生们也开心起来,无他,夏渝州的声音太好听了。演话剧练出的腹腔音,字正腔圆,清晰悦耳。
何予看了他一眼,露出个鼓励的微笑。
颁奖结束,好事者夏渝州被迫扛了两箱防晒喷雾回去,打听半晌也没打听到司君的宿舍。
“听说他不住学校,在外面租房子单住,”这是周树返回的报告,“跟我打游戏的一个菜逼跟他一个班,帮你传话了。”
“他怎么说?”忙活半天,也没见到校草,夏渝州好奇得要死,抓心挠肝的。
“他说他不要,送你了。”周树实话实说。
“嘿?”这话夏渝州就不爱听了,他做好事累死累活扛回来,这人当他是贪财吗?不行,必须把这喷雾给他,一瓶都不能少!
“你用不完,给我呗。”弟弟难以理解他的执着,垂涎地看着属于司君的那箱喷雾。
“不行,不当面看着他扛回家,老子就不姓夏!”
夏渝州又打听了一圈,偶然在课程论坛上看到有人讨论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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