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元,谢谢惠顾!”
洗牙很简单,不费什么功夫。夏渝州在工作间隙,就会拿出那片镜子研究。先祖手札上,关于“无疾镜”的记载还有一处,在后半段儿子还没有翻译到的位置。
【无疾梦,载浮生,忆少年填恨低首。】
这话乍一看,好像是说没病没痛的时候做了个好梦,梦见自己年少时干的蠢事很是羞愧。但如果指的是无疾镜,那就不一样了,应该是说这无疾镜与梦有关,让先祖梦见了自己中二时期干的事。
“老板!”何护士喊了第三声,才把夏渝州从沉思中唤醒。
夏渝州头也不抬:“怎么了?”
何顷气得跺脚,那边思思帮她说:“顷哥问你,昨天他及时守护了诊所财物,有没有奖金。”
昨天医生和警察来带走夏渝州的时候,思思已经下班走了,只剩何顷一个人。作为负责人的护士,他把机器关了、门锁了,才打车去救老板。
夏渝州斜瞥他:“没有,如果丢失了什么扣你工资。”
思思低头闷笑。
何顷不可置信地冲过来刺杀万恶的老板,被夏渝州单手捏住按在沙发上,顿时惊了:“快放开我,被别人看到,我会被拉去沉塘的。”那颤颤巍巍的语气,仿佛一个被恶霸调戏的小寡妇。
夏渝州抖着手放开他,关上了休息室和接待厅之间的推拉门。
被隔绝在外的思思:“???”
何顷抱住假胸:“哇,你关门干什么?被领主知道,会引发含山氏与南国氏的战争的!”
夏渝州斜瞥他:“那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有没有一种镜子,没有镜中世界的?”
何顷没想到是这么正经的问题,无趣地坐直了身体:“有啊,虚镜么。”
在西方种的概念里,也有这么一种镜子,就算点了血也不能进入,称为虚镜。虚镜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了,可以记录一些记忆片段,传承久远的氏族都会有这么几块虚镜,用于记录先祖的丰功伟绩。
“还能记录?”夏渝州惊恐地捏紧手中的残镜,要是镜子会把人的梦记下来,那他最近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岂不是……
“是啊,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造梦师了,谁也不知道虚镜的刻录方法。”
哦,原来需要专门的技术人员刻录啊,夏渝州松了口气。
何顷注意到他手里的黄铜镜,拿过来看:“这是你家的虚镜吗?怎么破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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