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受不了!要又要”轻陌渐渐绷紧了腰肢,眉心紧蹙,手还来不及伸到下面去握住肉根,就被强烈的高潮抛到了九霄之外,脖颈上那处还挂着斑驳血迹的伤痕又被含进了口中,正逢穴肉被碾着骚心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上下都是不堪承受的刺激,让轻陌毫无办法的被卷入磅礴的情潮中。
头一回体会被肏射的快感,轻陌沉浸在高潮中久久落不下来,媚肉缩的特别紧,拧绞的陶澄也再坚持不住,又朝着高热的内里重重顶撞了几下后,抵在深处尽数喷发。
本是一场不甚愉悦的情事,陶澄想,做到眼下却又有些愉悦,他仍旧埋首在轻陌的颈间,一面享受出精的余韵,一面轻轻舔弄在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待怀里的人慢慢不再颤抖才松了口,以温温柔柔的几下啄吻作为收场。
第四章
轻陌累的喘息不止,周身蚀骨的焦躁终于缓歇下来,身子经历了极乐,反衬的心里愈加悲伤。
他还瘫软在陶澄的怀里,轻轻唤到,“陶澄”
陶澄没做声,慢慢将阳物抽离出来,随后揽着轻陌一并躺倒进锦被里,又拨开一缕黏在他唇角的头发,这才问到,“好些了么?”
余韵渐退,轻陌仿若大梦初醒,手还贴在陶澄的胸口,手心里传来一下一下真实而有力的跳动,让他哭湿的眼睛又润了一层薄雾,“陶澄我”
陶澄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下文,索性松开怀抱,同样是一言不发,自顾的撑起身下床去了。
“要走了么?”轻陌想,“是要走了吧。”他手指捉在被面上,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回身也不开口,紧闭着眼睛,心里泛滥的难堪和哀伤都变作眼泪,从颤抖的长睫间不断涌出。
女人活,可怜可恨,发霉腐烂。
比起四年前最后那一句“心眼如针尖”,轻陌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句最能让他心如刀绞了,却也怨不得陶澄,说起来,都是他自找的。
传来“吱呀”一道声响,轻陌想,“是走了。”他卸掉所有的力气,终于忍不住哭喘出声,脸蛋蹭了蹭埋进被子里,让呜咽的啜泣更显沉闷。
正是难受到全身都在疼痛中煎熬时,身子又被一双手捞着翻了个个儿,陶澄的脸重新出现在轻陌眼前,他皱着眉问,“怎么又哭起来了。”
轻陌怔怔的抽噎,眼泪落的止不住,嗓子里还时不时窜上来几个小小的哭嗝,他含糊道,“你不是走了么?”
陶澄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以为是我走了才哭成这样?”说着又拿过那件小衣,动作轻柔的给他擦脸蛋。
轻陌无法回答,他错开眼神,模模糊糊的瞧见木窗开了条巴掌大的缝儿,有丝绸飘飞般的月色漏进来,让他后知后觉那一声“吱呀”原来是开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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