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叶秋白阖上双目,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有气节的等着孔泾源挥刃。
望着叶秋白决然的面孔,孔泾源反倒心软的不行。
这般尤物世间只此一人,护着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心动手呢。
叶秋白不自知,无意间已将孔泾源的心抓得死死的。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就算天天捆着你,我也要把你绑到身边。”孔泾源全然不顾了,向着叶秋白扑去。
事已至此,还不如随心所欲。
触到孔泾源的气息,叶秋白开始慌乱了,扭动着身子反抗。
死他不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你杀了我吧。”叶秋白四肢困的死死的,除了无关痛痒的碰触孔泾源几下,完全抵抗不了孔泾源。
孔泾源完全贴近了叶秋白的肌肤,呼出的热气瘙痒着叶秋白的脖颈,叶秋白此刻双目眩晕,十分的恶心。
不如一死来解脱。
“杀了你?”听闻,孔泾源自叶秋白白皙的颈上移至上方,捏着叶秋白的脸颊哼笑道,“我怎么舍得,先让我享用你一番。”
说毕,那张急不可耐的脸朝叶秋白惨白的嘴唇上扑去。
“孔!泾!源!”赖御带着满身的怒火踢开营门,恰见叶秋白在孔泾源的牵制下,一滴泪水讪讪落下。
“我要杀了你!”赖御全然忘记三道的叮嘱,怒火中烧,杀意蹿升。
“坏了。”三道随后进营,见此情景,知道已经要控制不住赖御了,转身去找游荡,“铜哨准备好。”
游荡不明,铜哨是控制四象用的,拿它来干嘛?
犹豫着,游荡攥着衣领迟迟没有掏出铜哨。
三道顾不得搭理游荡,紧盯着赖御,袖中掏出一符,飞速的画着杂乱的咒文。
一切都蓄势待发。
孔泾源被赖御吓得一哆嗦,向后退了几步,而后镇定下来,不疾不徐的整理了凌乱的衣衫,与赖御道:“这么快就来了。”
不等赖御回复,孔泾源迅速拉扯柱子后头的绳线,铁笼自头顶上空砸下,笼罩住大营中央的几人。
“专门为你准备的。”孔泾源洋洋得意的靠向铁笼,哂笑着泛滥着怒火的赖御。
赖御双拳紧握,僵立在原处,还保留着一丝一丝的理智。
“你与叶兄交好?”见赖御如笼中之鸟,孔泾源越发得意,“骁战将军,像叶兄这么俊俏的人你怎能一人享用,太自私了,从今儿起转到我手中,我玩上一段时间再给你送回去。”
孔泾源还不想与赖御撕破脸,他也清楚知道,赖御和叶秋白是万万不可能的。
就算孔泾源放弃这个念头,身后撑腰的那人也断不会放过叶秋白,与其让叶秋白不明不白的死去,不如孔泾源留在身边当个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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