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正眯着眼睛看他,脸上是埃布尔最喜欢的轻蔑表情,尼格瑞姆昂着下巴,不满地说道:“你傻了吗?”
埃布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床边,温顺地跪了下来。
他看着尼格瑞姆冷淡的脸,轻声确定道:“您现在最喜欢的是什么颜色?”
尼格瑞姆皱了皱眉,不耐烦道:“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吗?我喜欢黑色。”
埃布尔一愣,随后心中升起一股狂喜,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人类状态时并没有任何一项特征与黑色沾边,于是他又紧张的问道:“那您最爱的人是谁?”
尼格瑞姆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脸上的冷淡也像冰雪一样消融,他好笑地点了点埃布尔的鼻子,说道:“我最爱的人当然是你,你是傻子吗?”
埃布尔觉得自己可能确实傻了,不然他怎么会停不下现在的傻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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