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藏锋递过茶杯:“芝兰不是让我们等一个星期么?我们该相信他。”
“我自然相信芝兰。只是伤情如火,谁都不能确定明天会不会恶化,能早一天开始治疗就少受一天罪,相信这也是芝兰愿意看到的。”
贺老好似确定对方一定能治好自己的语气让贺藏锋心里颇不是滋味,请遍中西名医都束手无策,难道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能治好他?带着这个疑虑,贺藏锋劝道。“爷爷。云都湿气重又舟车劳顿的,对您身体很不好,所以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毕竟有芝兰在那边,爷爷也可以放心。”
对此,贺老摇头拒绝:“你的伤是影响你一辈子的事,家里没有长辈出面显的对大夫不尊重,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贺老做为上位者,不轻易做决定,一但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深知这点的贺蒇锋也只能作罢。
转眼三天已过,贺老一等都收拾行礼了,却没想到第五天动身之前接到贺芝兰打来的电话说不用动身去云都了,对方来帝都。接到电话的贺藏锋怔然,贺老也是狐疑,连不明所以的保姆都疑惑不已,她这行礼才刚给收拾好,这不去了是不是又得拆了放回去?
其实比起帝都,贺芝兰才是最怀疑的那个。这几天为了说服人,他把什么矜贵人设崩了个一干二净,拿出了小时候跟他哥耍赖玩游戏满地打滚的势头,可对方说不松口就不松口,只不过去山里采了两天药,怎么就突然松口了?难道说因为这两天他没有跟着去,对方独处一人时良心发现了?!
李元羲投来视线,贺芝兰颇为不自在道:“元羲哥突然愿意去帝都了,听的我好不习惯。话说,元羲哥你不会又是涮我玩儿吧?”
“我什么时候涮你玩了?”
贺芝兰一本正经:“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帅在我这里是没有特权的,还有元羲哥听说过么?长的好的人脾气都不太好。比如说我,脾气来了连我自己都害怕!”
“易怒伤肝。我明天把药茶给你换个方子。”李元羲好整以暇。
贺芝兰:“”这天简直没法聊。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李元羲突然改变主意,总归结果是贺芝兰喜闻乐见的,接连几个卫星电话打出去,待到翌日天一亮刘军、王戈便领着人到达木屋。
“李先生。”
在院内打完一套太极的李元羲缓缓收势,微微颔首后示意木架:“这些药材分箱装好。”
“是。”
待到贺芝兰起身满院子的药材才收拾到一半,一听是李元羲让人收拾带到帝都的,满脸困顿的贺芝兰顿时一激冷。转尔眉眼带笑,一本正经冲李元羲道:“元羲哥我昨天说错了。长的帅在我这里是有特权的。”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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