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兰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维护自己,李元羲心中服帖。“放心,我有分寸。”
对方举重若轻的模样看的贺芝兰心中忐忑,生怕自己没解释清楚对方又没听明白,一脸担忧想要重申其中轻重:“元羲哥这件事情,”
李元羲拎过医药箱,眸子透着清冷:“我如果畏首畏尾,还如何排除万难研究疑难杂症?”
贺芝兰张了张嘴,耙了耙头发:“我不是这个意思。吴爷爷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如果可以我自然俩百个希望他没事。”吴老爷子于私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于公也是贺家盟友,能救是自然要救的,但李元羲没必要冒这个险,一方面是因为事关吴老爷子生死,成功自然皆大欢喜,出了差错那做李元羲算是得罪了吴家,连带做为中间人的贺家估计也得不到好。另一方面,贺芝兰迟疑再三,还是直言道:“你连证都没有,去了估计连吴爷爷的手都摸不到,可能还要碰一鼻子灰。”
“……”再次被一张证书难到的李元羲感到窒息。
李元羲:“你爷爷开了口,去看看情况吧。”
不多时接人的车子到了门口,结果一看赫然是贺老的专用车驾,红旗车低调古朴,
贺老半滑下车窗示意两人上车。车子驱动,贺老道:“不管情况如何,我希望李先生能全力施为。”
“爷爷,”贺芝兰有些担忧。“元羲哥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吴伯伯会让元羲哥给吴爷爷治病吗?恐怕不仅不会,还会落人话柄。”
这件事情贺老在路上已经考虑过了,道:“你吴伯伯让不让诊那是你吴伯伯的事,我们上不上心那是我们的事。你想想,待李先生以后的名气大了,现在你吴爷爷急症我们不上心,那才是真正落人话柄。就算事实不是这样,但只要有人说一句‘见死不救’,这就足以是给两家中间插刀了。人言虽可畏,但若因为人言就置之不理,久而久之习以为常,自逃不过‘平庸’二字。”说完看向李元羲,神情肃然:“只要有一线希望,李先生全力施为便可,其余的我老头子一力承担。”
李元羲颔首:“贺老先生放心。既然去了,我自会倾尽权力。”
“如此,就麻烦李先生了。”
“您客气了。”
说话间车子穿过车流进入监管严格区域,一路行驰停在吴宅。
吴家小辈吴岐迎上来,眼内泛着红血丝,看模样估计是一宿没睡,贺老也不跟他废话,撑着拐杖一边走一边问:“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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