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打的人都脆的跟冰糖葫芦的糖衣一样,殷九只能强忍着经脉传来的痛楚,祭出他的法器———将墨,诛邪。殷九握住一黑一白两把剑,脚踏凌波,朝着朱厌奔去。
朱厌挥拳朝向殷九,却被来人躲过。殷九闪身绕过朱厌腋下,飞至其肩部,然后顺其锁骨滑行至心脏部位,举起双剑,正准备刺入心脏,没想到这时殷九却突然呕出一口血来。
他的经脉刚刚回复,无法支撑殷九的滥用,双剑化作泡影,最后只剩下殷九的双拳垂在了朱厌的肌肉上。
他输了
只差一点,他就能把剑刺入朱厌的心脏。
就差那么一点。
“九将军九将军”
殷九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从朱厌身上坠落。
但是花黎突然跑出来,接住了殷九。
花黎闪身抱住殷九,几个幻影移步,跑到了朱厌的身后。
“滚”殷九说道,“它想杀的人只有我,你别掺和进来!”
花黎不语,放下殷九后,伸手掌心朝向宴会厅的柱子。
他没有法器,他所修炼的法术,万物皆为法器。
那用红漆漆了一层又一层的柱子突然犹如活了一般,拔地而起,冲开房顶,然后拐了个弧度,朝着朱厌冲了过去。
那柱子前头宛如被削尖的枪尖,破开空气,发出刺耳的鸣叫声。
这邪门的法术就是魔界绝学,万物化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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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然而,那木制的刀刃并不能耐朱厌几何。翻飞的木屑飘舞在空中,而朱厌身上毫发无伤。上古妖兽的皮肤不若普通妖怪,各个都是铜皮铁骨,没有几把好的法器根本伤不了他们。
“早跟你说了,让你滚!”殷九如今痛苦难耐,寸步难行。
“我只是”说话间,朱厌伸手抓住了殷九,将他捏在手里。
“九将军九将军”
朱厌张开了口,他要生吞这个人的血肉,来告慰它死去的兄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血红色的刀刃从朱厌的喉咙里贯穿而出,另一把刀刃破开了朱厌的胸膛,看起来那竟是如同心脏一般的赤红之色。而后朱厌的身上裂开了千万个血洞,每一个洞孔里都冒出了白色的骨刃。
殷九从朱厌手里掉落,远处看去,朱厌的身体宛如一只不断生长的参天大树,无数的枝桠从它的身体里冒出,开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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