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噎住,竟然无从反驳。他苦思冥想,小声顶嘴道:我好歹还是听迟于话的。
但是不听我的。埃里克道。
下次不敢了。罗伯特一缩脖子,表示自己知错了,我以后一定认真严肃地对待您的每一句提醒。
还想有下次?埃里克冷哼了一声。
呜,要不你还是揍我吧。罗伯特的脑袋就差缩进肩窝里。
想象中的铁掌没有立刻落下来,埃里克揪着罗伯特的衣领勒令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罗伯特听话地抬脸,坚持不到一秒又忍不住垂下脑袋。
我想和你聊聊迟于治愈能力的事情,见吴卿又准备回避,埃里克道,别走,你也留下来,眼睛耳朵健在,玩什么掩耳盗铃。
吴卿:好吧。
爷爷。迟于猜到埃里克要说什么了,试图制止他。
埃里克瞪迟于一眼:哼!无事埃里克,有事喊爷爷。
迟于自知理亏,闭嘴站在旁边不说话了。
埃里克先看向了罗伯特:你看得清清楚楚,迟于拥有特殊的能力。
是啊,好酷。罗伯特猛地抬起头,眼睛一亮,话说,他都有治愈的能力,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
迟于提醒:咳!
罗伯特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做兼职为你攒医药费咽了回去,改成了:去面包店做学徒,不如开个诊所,指不定几年后你们就攒够积蓄搬进内城了。
你以为这是一件好事吗?埃里克问道。
难道不是吗?罗伯特挠了挠后脑勺,不解道。
怀璧其罪。埃里克说道,先不论如果迟于暴露了自己的能力,会引来多少心思叵测的人,单就讲这个能力,也不是什么上天的恩赐。
血脉,是大公主和迟于本人对这个能力来源的形容。但是究竟是什么血脉,这两个人都没有给出解释。吴卿面色不变,暗地却对埃里克即将要讲的话投注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罗伯特,你从来没有见过迟于的母亲吧。
别说我了,我爸妈不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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