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甲六二十年来第一次射精。
但是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回味高潮的余韵,因为在他清醒的下一刻,顾展之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你输了。”
这一瞬间,他紧张得忘记了后穴的玉势,只想转过身去请罪,不料埋在穴里的假阳具随着他的移动再一次划过他的肠壁,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奴隶赤裸的身体在主人面前一览无余,顾展之一眼就看到了甲六挺翘的下身,她困惑又好笑地蹲下身,示意戒一把甲五和甲六分开。
“你就这么忍不住?”她用手拨弄了几下柱身,看着它被压向自己这边,又啪地弹回去拍在奴隶坚实的小腹上。
甲六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羞愧极了。作为一个奴隶,他从小被教导事事要以主人为重,奴才的存在就是为了服侍主人,给主人使用。不能有私欲,贞洁更是被严格管束。
在今天之前,他也曾有过一次射精的机会。
那天他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教习戴着白手套抚摸他的阴茎,给他手淫。
他的眼睛被蒙着,大腿肌肉因为情欲而绷紧,教习的手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他的茎身和龟头。可是作为这场淫戏的主角,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被要求一字一句地背诵《家奴守则》。只要背错一个字,教习就会狠狠地掐一下他的龟头或是睾丸,只要一秒钟,剧痛就能让他从情欲中清醒。
之后,他会被要求重头开始,有几次甲六感觉自己就要到了,他脚趾蜷缩,被禁锢的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的扶手,浑身筋肉绷紧。
他期待着身下的这双手能给予他快乐,让他痛痛快快的释放一次,他会一辈子感激他、感恩他的仁慈。
可是每一次当他即将到顶时,下身的剧痛都会将他唤醒。
“你又错了,奴隶。”
甲六在情欲和疼痛中反复挣扎,一个小时后,《家奴守则》还是停留在第叁章,规定的时间却已经到了。
教习摘掉了手套,看着双腿大张,涕泗横流的甲六,遗憾地说道:“你错过了唯一一次机会,过了今天,你们的淫根就要被重新锁起来了。”
“以前内廷有一个奴才,他的主人不喜欢奴隶高潮的样子。从他十九岁被挑走,到最后叁十二岁死亡,终其一生,都没有体会过射精的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主家后来恩赏内廷,所有奴才,无论男女,都可以在他们十八岁成人时获得一次高潮的机会。”
“希望你不会和他一样。”
教习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突然,后穴的疼痛把甲六从记忆中抽离。原来是戒一把玉势拔出了他的身体,粗糙的柱体滑过肠壁带来火辣辣的疼。
甲五已经在旁边规矩的跪好,戒一也退到了一侧。
顾展之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她的手指尖一下下地敲击着手机的屏幕,思考该怎么惩罚这个淫荡的小奴隶。
“有没有碰过女人?”顾展之用脚尖点了点甲六的阴茎。
“没有!”甲六吓得浑身一震,一时忘记了回话的规矩。“奴婢的身子干净的!在伺候主人之前,奴婢一直在内廷学习,平日里贞锁不离身,除了教习之外,没有别人碰过奴婢的身子。奴婢谨守规矩,绝对不敢做出越矩之事。求主人明鉴!”
顾展之慢悠悠的走到水吧给自己倒了一杯奶昔,她喝了一口,嗯,牛奶、芒果和奇异果一起打的,味道不错。
她坐在吧台椅上,看着不远处的奴隶,“这么紧张干嘛,我就随口问问。”
甲六暗暗叫苦,侍奴被主上认为不贞,基本没有解释的机会,一律凌迟。更有甚者祸及父母兄弟,全家都会被驱逐出内廷,发配到不见天日的矿井里劳作。
主人今天虽然是随口一问,但戒一不可能不在行止册上记录。贞洁被疑,是仅次于叛主的大罪,下周的主宅定省看来是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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